(大结局)繁音苏灵雨小说_征服游戏:纯禽老公请继续免费阅读by宝姑娘

发布时间:2018-08-16 11:07

繁音苏灵雨小说

征服游戏:纯禽老公请继续全文阅读

繁音苏灵雨全文阅读哪里有?繁音苏灵雨小说名叫《征服游戏:纯禽老公请继续》,又名《精分老公有点萌》,是由网络作家宝姑娘所著的一本豪门总裁小说。全文讲述的是在我老公的身体里,藏着两个性格迥异,彼此互不相识,身份经历毫无交集的“人”。他把孕检单摔到我的脸上,眼神犹如冰刀,一层一层地挽起衬衫袖口:“不流?我帮你。”语毕,抬起脚踹到了我的肚子上。我滚下楼梯,倒在血泊里。他站在原地,犹如帝王主宰一切。

第一章 搞了个洋妞

  得知繁音出轨这天,我刚刚从法兰克福机场结束飞行,在免税店里给他买了一瓶CK的香水,排队结账时打开手机。

  收件箱里躺着一张照片。

  照片的背景像是在酒吧里,上面的英俊男人正和一个金发女郎隔着铺着白色桌布的小圆桌接吻,桌上摆着娇艳的红玫瑰,玫瑰旁是蓝色的首饰盒,他俩的背后是巨大的海洋鱼缸。

  照片右下角的水印显示时间是前天,拍摄人是我的闺蜜罗嫚,地点是迪拜的帆船酒店。

  我忍着怒火拨通了繁音的电话,他的声音甜得让人觉得他此刻的一定正在微笑:“老婆?”

  “你前天晚上在哪?”

  “前天晚上呀?唔……”他边想边说:“我跟我爸爸一起去迪拜了。”

  我摔了电话,跳上我的二手菲亚特,一路狂飙回家。

  我跟繁音刚刚结婚一个月,住在贷款买来的小房子里。繁音是个童话故事作家,一个月平均赚一千多欧元,且他收稿费的银行卡就在我手里。

  但他爸在市中心的商场有一间卖衣服的商铺,价值应该有三到四十万。他非常宠爱繁音,却很讨厌我,因为我是飞行员,他觉得飞行员脾气暴躁且容易早死。所以他一直不肯见我,也不知道我俩结婚的事。

  所以,繁音不是没有可能去迪拜泡妞。

  我刚把车停到车位上,有人就踏着小碎步跑过来了:“老婆!”

  灿烂的日式主妇笑容,戴在身上的围裙口袋里还揣着两颗新鲜的鸡蛋。繁音长得很帅,眼睛细长,睫毛卷翘,小嘴红红,看上去贵气且妩媚。

  我黑着脸进了屋,他拽着我的行李箱,颠颠地跟了进来。

  我脱了大衣,他接过去,偷偷看我,没有开口。

  我一边解着领带,一边问:“你爸带你去迪拜干什么?”

  “见他的朋友。”

  “住在哪?”

  “一间很大很漂亮的酒店。”他兴奋地说:“建在海边,很高很高!我给你拍了照片!还拿了里面的拖鞋和沐浴露给你!味道很香的!”

  “有女人么?”

  “没有呀。”

  “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实话。”

  他歪了歪脑袋,眨巴着眼睛,露出一脸茫然。

  我打开手机,调出信息里的照片,举到他眼前:“这是谁?”

  他伸过脖子看了一会儿,意外地叫起来:“这个男的和我长得好像啊!”

  “还装!看他接吻时候侧脸的角度就绝对是你!眼睛眯得跟你一样一样的!”我可是飞行员的视力:“你不是处男吗!处男可能搂着妞儿亲得这么色情吗!”

  他呆住。

  我越看他这德行越生气:“我跟你认识两年了!我整天脱了衣服又是摸你又是亲你,你一次都没硬过!现在倒好!搞了个洋妞!她是哪个国家的呀?你满足得了吗!”

  “老婆……”他眼里溢满了眼泪,小声说:“这个人怎么会是我呢?我根本就没有去过这个地方……”

  “没去过?”还装:“这就是你所说的建在海边,很高很高的酒店!”

第二章 小奶猫

  “这不是呀!我都没有见过这间屋子……”他委屈地嚷嚷:“你怎么可以这样侮辱人呢?”

  我侮辱他?我要气死了。

  “那你说,你现在还是不是处男?”

  “嗯!”他滴着泪,不住点头:“我真的是!”

  “脱衣服。”他如果是,那就是我看错了,我今天晚上给他捶背洗脚。如果他不是,我立刻就去法院起诉离婚:“去洗干净,我要验身!”

  “啊?”他露出了每次被我勾引时的无助神情。

  “快去!否则我打你!”

  “老婆,”他扁起嘴巴,脆弱地望着我:“你不要这么凶呀!”

  “我哪凶了?就算没有这件事,你也本来就保证说我回来就跟我做爱!”我朝他怒吼:“别废话!脱衣服陪老娘上床!”

  他打了个哆嗦,小心翼翼地把鸡蛋掏出来,放进了冰箱,然后溜着家具边朝浴室走去。

  我倒了半杯香槟,把酒杯放到床头柜上,坐在床边等了许久,繁音才终于磨磨蹭蹭地从浴室里出来。他拽着胸口上的浴巾,头发滴着水,湿漉漉的眼睛里满是无助,活像一只小奶猫。

  他乖顺地爬上床,老实地躺平。

  我把酒杯递给他:“起来喝了。”

  他坐起身,一看是酒,立刻露出慌乱,连连摆手:“不要不要!我不会喝酒!”

  “喝。”

  他立刻露出一脸悲惨,又快哭了:“老婆,我真的不会喝酒,我会耍酒疯的……”

  “那就耍一个给我看看!”磨磨蹭蹭地逗人火:“快喝,否则我打你了。”

  他接过酒杯,哭着喝了一口,皱着眉头,抽着鼻子咕哝:“不好喝……”

  “别啰嗦,喝完!”我趁他开始喝,扯开他的浴巾,握住了他。

  他顿时浑身僵硬,抬起头,眨巴着眼睛瞅向我。

  “别看我。”我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也很害羞:“喝完。”

  余光看到他皱着脸,端着酒杯努力了好一会儿,终于仰脖咕咚咕咚地干了。

  这还像个爷们。我翻身跨了上去。

  繁音的身材很好,手臂的肌肉非常结实。他总是穿长袖,在家也是,因此我从来没发现他身上竟然有这么多大小疤痕。我抚着他左胸上那块怎么看都像是枪伤的疤痕,问:“这是怎么弄的?”

  他晕乎乎地收起下颚,朝着我的手看了一眼,双颊发红,眉目含春:“我爸爸说是枪打的。”

  “为什么会有人用枪打你?”

  “不知道。”他说着,挺了挺身,娇声道:“老婆……”

  “怎么了?”

  他微微地鼓着腮帮子,小声说:“我好热呀。”

  我顺势往下一看,唷!硬了!

  还真是能满足洋妞的尺寸啊……

  我用手指弹了一下,他打了个哆嗦,手足无措地涨红了脸,浑身的肌肉都因紧张而变得坚硬。

  我掰过他的下巴,盯着他的眼睛问:“认真回答我,你跟那个洋妞到底做了没?”

  他立刻咬住了嘴唇,眼中溢满水花,满脸委屈地使劲别过脸:“不相信我就算了……”

  “哎哟,相信你相信你。”看来真的是我搞错了。我赶紧亲亲他的眼泪安慰他,这纯情的表情真是让人热血沸腾。

  我吻了过去。他乖巧地张开小嘴,如同一只待哺的雏鸟。他的嘴里是香槟的酸甜,味道和他这个人一样可口。他笨拙地回应着我,紧张得像块石头。

  我不由扑过去。

  就在这时,他猛地张开眼,那目光如同发现猎物的狮子,精准、犀利而充满兴趣。手腕上传来钻心的痛,我没来由得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望着这张熟悉的脸,心底无端地泛起一阵惊惧。

第三章 这种成色市场价多少

  剧痛毫无预警地传来,冷汗顷刻间染透了我的全身。我咬紧了牙,他动作一停,掰过我的下颚,眼底泛着冰冷的微光,低沉地命令:“别像条死狗。”

  眩晕袭来,我在黑暗中飘上了云端,舒服得好似要上西天。

  我死狗一样得趴着,闭起眼睛歇了一会儿,第一次就这么折腾不知道要不要去医院。另外他果然不是处男,可是活儿这么好我是要原谅还是要离婚啊!

  听到响动时,我睁开眼,发现繁音已经正站在地上,拎着他的衣服,紧皱着眉,脸上露着鲜明的嫌弃。

  这什么表情?

  我叫了一声:“音音?”

  他瞟过来,没说话。

  “看我干什么?”居然这么看着我!

  他完全不搭理我,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拨出号码,放到耳边,说:“来接我,给我带身衣服。”挂上电话,扭头看我:“浴室在哪?”

  喝醉了?

  我发着呆,他便自己去找。

  我清醒时已经听到浴室传来的花洒声,连忙跑过去,站在门口问:“你刚刚不是跟我说你是处……”

  “滚。”命令的口吻,凉凉的目光。

  他洗完澡就围了块浴巾坐在客厅沙发上,我拿起手机也跟过去,坐到茶几上,问:“你搞什么呢?什么叫滚呀?”

  他瞟了我一眼,随即转动着眼珠,环顾着他自己装饰的客厅。

  “喂?”好端端地发什么神经:“不是已经没骂你了吗?不过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你是处男吗?”我调出那张照片,举到他眼前:“这到底是不是你?”

  他看了一眼那照片,顿时眯起了眼睛,用蛇一般的目光盯着我,冷冷地问:“你跟踪我?”

  动物天生对于危险的本能令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说不出话来。

  他倚到沙发背上,叠起腿,看着我的脸,波澜不惊地吐出两个字:“名字。”

  “苏灵雨。”我方才醒神:“老公,你怎……”

  他皱起眉,不悦地打断我,语气开始阴冷:“谁是你老公?”

  “你。”我真的被吓到了:“繁音,我是你老婆!你是不是喝多了?”

  他缓缓地站起了身。

  我根本没有看到他动手,头皮上就传来钻心的痛。他攥着我的头发,半点不留情地往下拽,我被迫看向他,感觉到头发因为巨大的拉力而根根断裂,头皮开始胀痛。他阴恻恻地问:“你为什么管我叫繁音?”

  我愣了。

  他收紧手指。更剧烈的疼痛激起了我的怒火,伸手推向他的肚子,说不慌乱是假的:“你干什么!喝多了是不是!”

  他纹丝不动,只说:“回答我的问题。”

  “你自己告诉我的!”这家伙是被鬼附身了吗?“你发什么神经!信不信我报警告你家暴?”

  他看着我,没说话。

  “松手!”

  他松了手,半点愧疚也没有:“为什么跟踪我?”

  果然是酒后吐真言!

  “跟踪你?”我站起身,这样就感觉没那么受压迫了:“好,那你告诉我,你跟那洋妞做了没有!”

  他依然盯着我看,却不说话。

  “别装傻!到底做了没!”我真的快疯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平时老实巴交的,喝点酒还开始打老婆了:“要是做了我立刻就起诉你离婚!”

  “起诉?”他蹙起眉:“离婚?”

  我傻住。

  他……就像变了一个人。

  正僵持,门铃声传来,我跟着打了个激灵,听到繁音的声音:“开门。”

  “等下。”我尽量放缓态度,免得再挨打:“你不记得咱俩结婚的事了?”

  “没有这种事。”他果然不记得了:“开门。”

  事情好像变得严重了,我忙说:“你等一下,我给你拿结婚证!”

  他没说话,沉着脸往出走。我赶紧拦到门口:“你去哪?”

  他嗖然抬头,阴沉看着我,声音里透着彻骨的阴冷:“不想死就滚开。”

  “你就等一分钟!”我说:“我给你看咱俩的结婚证!是政府发的,上面还有你跟我的签名!”

  他没说话。

  我赶紧跑回卧室拿结婚证,出来时候发现客厅里站着两个黑衣人,带着两条德牧到处闻,客厅门关着。我想他肯定在客厅里换衣服,便朝客厅跑去,却被一个黑衣人拦住了去路。

  还没开口跟他争执,客厅门已经开了。繁音好整以暇地从里面出来,看了我一眼,转头看向黑衣人:“这种成色市场价多少?”

  黑衣人答:“一万块左右。”

  “给她四万。”他转头看向我,眸里依旧毫无感情,仿佛只是在购买一件丝毫不喜欢,只是“需要”的死物:“不知道你是处女,抱歉,有点粗鲁。”

  他说完就朝着门口走去,我想跟过去,黑衣人却紧攥着我的手腕。我赶紧挣脱,打开结婚证:“他是我老公!”

  “不识抬举。”繁音脚步一停,却没有转身:“做了。”

  做了是什么意思?

  “繁先生。”黑衣人提起我拿着结婚证的手腕:“她拿的结婚证有您的签名和政府的盖章!”

  繁音转过了身,黑着脸疾步走了过来。

  黑衣人拿走结婚证交给他。

  他翻了翻,把结婚证递给黑衣人:“去查。”

第四章 我不想让她见血

  查什么啊?我忙说:“你拿给警察局问就行!”

  “听着。”他盯着我的眼睛,认真地说:“你的‘服务态度’很好,我很满意,但这不意味着你可以随意造次。你能活到这一分钟,是因为今天是我妻子的生日,我不想让她见血。见好就收,知道么?”

  我彻底凌乱了。我就是他妻子!我的生日不是今天!

  黑衣人说:“繁先生,要不要先问问老先生?来的路上我们查过,这位小姐是民航的飞行员,身家清白。”

  繁音瞥向他。

  黑衣人开始冒冷汗:“我的意思是,苏小姐也是飞行员。脾气……似乎也与您母亲有点相似。也许老先生有特殊的安排。”

  繁音立刻就笑了:“你嗑药了?”

  黑衣人立刻闭了嘴。

  我忙说:“你可以查!我的结婚证绝对是真的!是你亲手签的名!你的生日是八月五号,今年二十七岁,血型是AB型,这都是你自己告诉我的!”我翻出手机,调出我俩结婚那天拍的照片:“你看你看!这是你没错吧!”

  他看向我的手机屏幕,没有说话。

  虽然事情乱七八糟的,但我想尽量让他呆在这,等他酒醒再仔细问他:“而且我还知道你家里的事,你妈妈去世了……”

  他冷眼打断我:“猜错了。”

  “好吧,对不起。”这明明是他前不久才告诉我的,算了,我纠结别的:“你有个妹妹对吧?”

  他双臂抱胸,歪了歪头,看着我的眼睛,似乎是在观察我是否说谎。

  “你妹妹今年十岁,正在上小……”

  “停。”他扭头吩咐黑衣人:“绑回去。”

  黑衣人一把就把我推进了里屋,压低了声音说:“苏小姐,老先生知道您的情况,我立刻就回去告诉他。”

  “所以我老公怎么了?”

  “您不要问。”他匆匆说:“请您现在去追上繁先生,向他道歉,说您是因为想多要点钱才伪造结婚证。只要您的态度够好,他一定不会为难您!”

  “你到底在说什么?”他疯了吧?我跟他一起领的结婚证还要说是伪造的?

  他板着脸,如临大敌一般地强调:“请您听话,如果绑您回去,您就不可能活着回来了!”

  “那你先告诉我,他是不是跟我结婚的那个人?”我必须先确定这个!

  “是。”

  我跟着黑衣人到了门外。

  门口停着几台车,有奔驰也有劳斯莱斯。

  黑衣人领着我来到劳斯莱斯后排座位门口,敲开车窗,毕恭毕敬地说:“繁先生,这位小姐想跟您道歉。”

  繁音就在车里,指尖夹着香烟,撩起眼皮,似笑非笑地瞟着我。

  “请把我的结婚证还给我。”这感觉还真够怪异,我肯定是在做梦:“对不起,繁先生,我只是想开个玩笑,也想多要点钱,所以才这样恶作剧。”

  他微微颔首:“回答我之前的问题。”

  “啊……”我硬着头皮说:“我爱慕您很久了。”

  他依旧冷漠:“什么时候见过我?”

第五章 当心你的贱命

  “您不记得了。”我只能瞎编:“那天您喝了酒,被我在酒吧搭讪。因为我被您的风度和英俊征服了,爱上了您。我还告诉了您我家的地址,没想到您居然过来了!简直就像天上掉馅饼一样!”我捧着心口,用尽了我的真诚,“结婚证上的笔迹是我自己模仿的,请您不要介意,其实……我只是想留个纪念而已。”

  “还真是有心。”繁音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假笑,然后对副驾驶的黑衣人摊开手心。

  黑衣人把结婚证递给他,繁音将香烟含在嘴里,拿起火柴,歪过头点燃了香烟,随后用火柴梗上的余火点燃了结婚证的一角。这边的结婚证是纯纸的,因此火苗腾地一下蹿了起来。

  我仍记得拿到结婚证的那天早晨,那天的天气晴朗而干净,他小心翼翼地用透明的拉杆夹把它夹起来,平整地放进我的皮包里。他站在政府大楼门口的那颗开满繁花的老树下,美滋滋的露着星星眼,他说:“老婆,从今天开始你就有家了,你家人就是我和咱们要生的一车孩子。”

  结果这才一个月,结婚证就被他亲手烧了。

  我望着那火光,心里阵阵剧痛,不由把手从车窗里伸进去想要抢救。他抬了抬眼皮,手指按上了关窗键。玻璃机械地上升,夹住了我的手臂,推力挤压着我的皮肉,压迫着皮肉下的血管。疼痛之后是麻木,麻木的同时,我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手臂逐渐冰凉。

  而他视若无睹,伸手推开车门,将着火的结婚证扔倒了地上。我的手臂却仍被夹着,一顶一拉,我的肩胛骨疼得几近脱臼。

  他终于重新按了开窗键。

  我连忙抽出手,捂着胳膊上黑青色的压痕,望着那张我万分熟悉,却又万分陌生的脸。

  他被鬼附身了?还是……以前的他才是装的?

  繁音朝我勾了勾手指。

  无需理智,我仅凭感觉就能判断出自己不能忤逆他,连忙靠过去,学着黑衣人的态度:“繁先生。”

  “很好。”他用手指刮了一下我的脸,头靠过来,他的头发上依然是我熟悉的柠檬香味。但他冷冷的注视着我,浑身散发着致命的危险:“如果真的是恶作剧,那今天算你好运。但如果你在说谎,那就当心你的贱命。”

  之后黑衣人也上了车,一行人绝尘而去。

  我转头去看结婚证,火已经灭了,地上只余焦黑酥脆的残骸。我还想去抢救那些残骸,却突然来了一阵风,将它们卷起,吹得无影无踪。

  繁音这一跑就彻底没影了,也没有任何人主动联络我。

  我把家翻了个底朝天,找到了繁音的身份证、驾驶证和本科学历证。这些证件上他的照片都是笑眯眯的,是我熟悉的样子。但没有找到任何跟他老爸有关的联系方式。

  我只好去警察局报了警,说了事件经过,告诉警察我怀疑我老公可能有精神病或者被什么奇怪的灵魂附身,我需要找他的父亲询问。警察很详细地记录了,查阅了系统里他的资料,问:“您的丈夫名叫繁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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