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结局)楚风暖虞赤樨小说-山河还似旧时意免费阅读 - 匣子小说网by城里钟

发布时间:2018-11-20 09:05

楚风暖虞赤樨小说

山河还似旧时意全文阅读

  山河还似旧时意小说的作者是城里钟,楚风暖虞赤樨是这本精彩的古代言情小说的主要人物。这本小说全文讲述的是虞赤樨为了一个痴念,成为了一个杀人狂魔。大家都说虞赤樨一辈子都活在算计之中,踏着一堆尸体才登上了如今的位置。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所算计的,也就楚风暖一人而已。
  闻言,楚风暖攥在我腕上的手微僵,旋即,他从鼻端发出一声冷哼,将我甩在了床上。楚风暖双手摸索着欲下榻:“你不要命了!”话音未落,我已然瞧见了母后的身影。她用如常的语气吩咐着:“点鸢。”下一刻,随她而来的那些人,悉数跪在地上,口中不住求饶。
  

第一章  逼他回宫

  “他不愿意来,那就砍了天牢里徐良娣的腿。”

  我攥紧了手,对点鸢吩咐着。

  “殿下何必动怒?”大殿外骤然响起一道清润声音,止住了点鸢的脚步。

  他款款而来:“贫僧已然来了,殿下可否依言放过徐良娣?”

  楚风暖着了青木僧袍,长身玉立,就站在那里,双手合十,眼睛空洞地看着我——可他瞧不见,再也瞧不见了。

  我顿了好一会儿,方冷笑:“我三催四请你不来,如今为孤的一个弃妃……”说到此处,我再忍不住心底悲戚。

  “点鸢,将徐良娣带来。”

  话语才落,我明显见到楚风暖脸上松了一松,甚至露出了那么一抹笑意。

  他为了徐思卿,是可以连自己的性命也不顾的。

  而我,身为这虞国的储君,竟然要用徐思卿来要挟他,才能将他从佛祖身边抢过来。

  楚风暖道:“赤樨,当初你要娶卿卿,我便说过,不可伤她半分……”

  “那又如何?”我怒极,将手头的茶盏掷了出去,恰好砸中了他的额头。

  楚风暖躲闪不及,硬生生挨了下来,脸上瞬间被淋漓鲜血沾满。

  心头一阵钝痛。

  我甩袖坐下,一口气堵在喉管那里,难上难下。

  他永远也不可能知道,我会娶徐思卿,是因他说过,他要娶她。

  我身份特殊,没有办法和他光明正大地在一起,却也见不得他与徐思卿双宿双栖。

  我一向是一个恶毒至极的人。

  终于——

  徐思卿被人押了上来,一见到楚风暖,她脸上微怔,旋即挣开了束缚,跪倒在我的脚边。

  “殿下,妾身与净尘大师绝无苟且,妾身心心念念的,从来只是殿下一人,还请殿下明察。”

  长久地被关在天牢中,徐思卿发髻凌乱,脸上满是脏污,可却仍旧掩不住的倾城容貌。

  凄楚可怜,令人动容。

  我想,楚风暖定然是爱极她这副模样的——可惜,他的双眼,因我而瞎了。

  我看了眼徐思卿,用着储君的威仪道:“哦?净尘大师觉得呢?”

  跋涉而来,只得这样的无情对待。

  楚风暖,你用你的心好好看一看,究竟徐思卿是怎样的一种人。

  可他却说:“徐良娣确乎,一直都是心系殿下的。”

  “好!好!好!”

  一连三个好字,几乎用尽了我毕生的力气。

  事到如今,他还在包庇着徐思卿。

  我紧紧抓着椅子扶手,指甲几欲抠断:“是孤误会了徐良娣与净尘大师,既如此,便请大师在东宫住下,也好让孤弥补弥补。”

  楚风暖脸上波澜不惊,冲着我的方向合掌行了一礼:“多谢殿下。”

  ……

  我用着最为卑鄙的强硬手段,将楚风暖留在了东宫。

  像是为了恶心他,当夜,在娶了徐思卿半年后,我头一次传召了她。

  徐思卿扮得特意,粉面含春,全然瞧不出白日里狼狈的模样。

  她在我身边用尽了手段,不住撩拨着,可我依旧岿然不动,做足了柳下惠坐怀不乱的姿态。

  “徐良娣也就这点儿本事?”

  点鸢冷声的嘲讽清晰传来,我撇眼过去,果见徐思卿脸上青白交加,将跃跃欲试的目光投向了我。

  最终,她大胆地坐在了我的腿上,双手同时攀上了我的胸膛。

  “啊——”

  点鸢过来,一掌打在徐思卿的身上,将她推倒在地,惹得徐思卿尖叫出声。

  “好大的胆子,竟敢谋害殿下,来人,将这刺客带下去。”

  “妾,妾身没有,殿下——”

  在徐思卿的哭喊声中,点鸢为我换上了亵、衣,松开那个束缚了我足足二十年的绷带。

第二章  分明爱极

  胸前得到了释放,我终于能够舒畅呼吸。

  点鸢有些疼惜道:“殿下何必?要是皇后娘娘知道您为了楚风暖这样,又要生气了。”

  我无声一笑:“她要的,不是都已经得到了么?”

  我不是父皇唯一的子嗣。

  母后为了稳固地位,必须要生出嫡子——无论我是男是女,我都只能是皇子。

  而一个皇子,不能轻易动情,何况,我不是一个真正的男儿。

  女儿多情,情字误人。

  我知道母后绝不会许我留下楚风暖,可我更不能放任母后暗地里对他动手。

  他要恨我,那便恨罢!

  “去将他带过来罢。”我道。

  点鸢犹豫片刻,终还是没法儿拒绝我。

  楚风暖的眼睛看不见,即便我就站在他跟前,他还是那样空茫地望着一切。

  在他心中,我与那些死物,并无不同。

  “师傅。”我唤他,终于看见他脸上有了几缕异样,“怎么?就因为我娶了徐思卿,所以师傅将我也恨上了么?”

  良久寂寂无言。

  我笃定了他的默认:“你是不是为了徐思卿,什么都肯做?”

  “赤樨,卿卿她是无辜的。你若是害怕我将你女儿身的身份公诸于众,你大可将我杀了。”

  呵!

  他竟以为,我千方百计地逼他回来,只是因为他知晓了我的秘密。

  “你在威胁我?”我恼怒地逼近了楚风暖,轻易将他抵在了雕龙画凤的廊柱上。

  我冷笑:“楚风暖,你别忘了 ,当日楚家败落,是我跪在金銮大殿上,求得你成了太子少保,保全你的性命。”

  “而徐思卿,恰是她的父亲扳倒了楚家,害得你家破人亡,你反倒处处维护她。这就是你所谓的无辜?就是你教给我的知恩图报?!”

  不待他开口回答,我一举将身上单衣褪下,将他的手按在我久束却依旧美好的胸前——那里伤痕累累,都是因他而起。

  楚风暖挣扎了几下,指甲无意中戳进我的皮肉当中,即刻多了几道抓痕,疼得我视线模糊。

  殿中香炉燃起袅袅烟雾,我分明察觉得到他的手一寸寸热了起来,像火山底下汹涌的熔浆,藏在一层薄薄的皮肤下。

  里面蕴藏着炽热的情感。

  楚风暖脸上带着异样潮红,呼吸逐渐粗重起来。

  听着他嘴里念起的清心咒,我心头一酸,却极尽恶毒地将话语从口中说出。

  我道:“不想徐思卿死,就用你最大的本事,给我伺候好了。”

  楚风暖的脸色骤然难看,额头上的青筋突突跳动着,咬牙切齿的模样,像是恨不能将我一口咬死。

  “虞赤樨,你知不知道你在作甚么?!”

  我不容分说地扯拽着他的腰带,一把扔在了地上,踮起脚尖环住他的脖颈,让两具身体紧紧挨靠在一起。

  我笨拙地在他耳边轻呵着热气:“知道!我当然知道!”

  “楚风暖,你看了我的身子,所以自毁双目,那么,你碰了这具身子,是不是可以剁了自己?”

  他顶着后槽牙,双手得了空欲将我推开,奈何我用的药物是极厉害的,楚风暖根本使不出力气来。

  若非我提早饮下了解药,只怕比他还要狼狈。

  我忍不住心中的狠毒心思,继续不要脸地笑道:“可你怎么舍得?你分明,爱极了我这样。”

  ……

  一夜的折磨。

  楚风暖极力隐忍着,而我也饱尝他的恨意痛着。

  翌日,我不肯放楚风暖离去,直至点鸢仓皇失措地推开了门。

  “殿下,皇后娘娘来了。”

第三章  为他而活

  闻言,楚风暖攥在我腕上的手微僵,旋即,他从鼻端发出一声冷哼,将我甩在了床上。

  楚风暖双手摸索着欲下榻:“你不要命了!”

  话音未落,我已然瞧见了母后的身影。

  她用如常的语气吩咐着:“点鸢。”

  下一刻,随她而来的那些人,悉数跪在地上,口中不住求饶。

  可点鸢神色不改,眼也不眨地抽出床前的佩剑,几道冷光映出,便只闻浓重的血腥味道传来。

  在点鸢即将把刀刃搁置在自己的脖颈上时,我终于忍不住大吼一声:“够了!”

  “啪——”

  几乎是同时,母后的手掌落在我的脸颊上。

  她气得浑身颤栗,玉手戟指着我,唇瓣翕合许久,才能骂出一句:“不知廉耻!”

  ……

  “脱!”

  冰室里,母后一如既往地厉声喝斥着,手中握紧了一根拇指粗细的带刺藤条。

  “脱!”她再次喝道。

  同时,空中划出一道凌厉风声,随后,肩背上传来剧痛——母后手中的藤鞭已然落下。

  我未着寸缕地跪倒在地,冰室里的寒气一寸寸侵袭着我光裸的肌肤,让我牙齿上下哆嗦着,止不住地战栗。

  可母后从来不会顾及我的感受,她只要我不死,只要我的这条命还在便可。

  “虞赤樨,你活着是为了什么?“

  “稳坐东宫,荣登大宝。”

  “再说一遍!”

  “楚风暖……”

  有那么一瞬间的愣怔后,我忽地摇了摇头,坚定地将自己二十年来唯一所求说了出来。

  “母后一定要杀楚风暖,那么,这些年的处心积虑,便要作出竹篮打水的打算……“

  “嘶——”

  她一脚将我踢倒在地,手上藤条不曾有一刻的停歇,上下挥舞着,用以抽打我的身躯。

  尖刺或勾起淋漓血肉,洒在地面上,宛若红梅白雪,或直接深埋在皮肉当中,如同无形的毒刺一般,狠狠扎向心头,留下一个个狼狈的烙印。

  蚀骨的痛意!

  母后少有的疾言厉色,一一用在了我的身上。

  毫无温情的漠然话语从她口中迸出:“莫说楚家再四与我作对,折了我多少臂膀,就是你为楚风暖,胆敢威胁于我,我也决计不会让他好过。“

  母后唤来点鸢,将我与一人高的冰块捆绑一起。

  “何时这冰块化了,再放她出来。”

  言语间,母后甩了那条被血染得赤红的藤条,便要离去。

  我在她身后讥诮地嘲讽着:“若楚风暖不是楚青云的孩子,你可还会这样赶尽杀绝?”

  母后背影微怔,片刻后,她猩红着一双眼回身,狠厉地掐住了我的颈部。

  “就是你!”母后近乎疯狂地大力嘶吼着,“当初我饮下落胎药,若你肯乖乖死了,青云便能带我离开,可你为什么要活着?为什么?”

  胸腔顿时涌起酸涩一抹,难受得叫我说不出话来。

  最终还是在点鸢的劝解下,她方松开了攫住我呼吸的手指,却让点鸢再给我脚底垫了一大块冰。

  “殿下,您何苦?”

  点鸢是母后派来监视于我的,可又时常流露出对我的心疼。

  那算什么?

  我虞赤樨,还不足以叫人同情。

  “我的命用处还大着呢,母后不会杀了我的。”即便她的确动了杀心。

  点鸢轻叹了一口气,到底还是没能说出什么。

  二十年前,母后被迫入宫,满心欢喜地以为楚青云对她有意,不惜饮下堕胎药,只为与楚青云私奔。

  可她哪里知道,楚青云早已心有所属,还生下了楚风暖?

  母后将一切罪过怪在了我的头上,心如死灰之后,她便对权利产生了难言的贪欲。

  为了那把椅子,她可以不择手段,扫除一切阻碍,甚至于,不惜亲手斩杀自己所爱的楚青云。

  她已经丧心病狂。

  我实在不敢想象,若我也再不顾楚风暖的生死,他的下场该会怎样?

第四章  你这样恶毒,怎么不去死

  在某些时候,我与母后是极为相似的——一样的决然,且总一定要拼得鱼死网破,只为达成目的。

  她暂时还不敢动楚风暖。

  冰未融完,我早已意识模糊,点鸢多番恳求,才能将我从冰室带回东宫。

  我赶走了点鸢,撑着最后一丝意识,强硬地命令楚风暖过来伺候。

  他的身子极温暖,甫一靠近,我便禁不住想要再贴近一分。

  可他还是将我推开了。

  “怎么?皇后那里的苦头还没吃够?”他从来晓得打蛇七寸,伤人痛处。

  我是他一手教出来的,本事也不差:“徐思卿还在遭受牢狱之苦……呵,谋害太子,师傅比我清楚,这是多大的罪。”

  楚风暖双手捏得紧,手背上青筋暴起,像是他压制不住的恼怒情绪。

  母后铲除了楚家,而我又在伤害着他最为在意的女人。

  他恨我是应当的。

  我继续恶毒地说着:“徐思卿不过是徐家的一个小小庶女,我便是随意寻个由头弄死了,徐家与东宫的关系也不会有半分不妥。”

  “楚风暖,我说过,将我伺候好了,我便会放了徐思卿。”

  他看不见,可我却不敢正眼去瞧他的脸。

  那双无神的眼睛,总能教我想起楚风暖撞破我身份的那日。

  倘若没有此事,楚家不会找到扳倒我的契机,更不会因此而迅速蒙难,楚风暖也不至失明向佛。

  楚风暖伸出手来,小心翼翼地向前探着,走到了我的身后。

  身上的伤口在他的触碰下,再一次裂开,在素白衣袍上落下殷红点点。

  楚风暖替我褪了衣衫,将那些膏药抹在我的身上,下手极重,全然不顾及我的感受。

  “虞赤樨,你这样恶毒,怎么不去死?”他手指捻着我的鲜血,脸上尽是嫌恶神色。

  带着对我的恨意,楚风暖连我的血液也不愿沾惹。

  只是再怎样,那些可怖鲜血,还是凝固在他的指尖,像我对他的执念,死死缠绕着他。

  “徐思卿还没死,我怎么舍得死?”

  ……

  我带着楚风暖来了地牢当中。

  徐思卿早已不复当初明媚模样,见了我,仍旧激动地扑上来,拍打着狱门。

  我只是可惜,楚风暖瞧不见。

  “殿下,妾身冤枉,妾身怎么可能谋害殿下呢?”

  我笑:“孤当然知道。”

  我攥着楚风暖的手,一步步靠近了徐思卿:“可你向母后媚进谗言,害得楚家遭灭门之灾,孤怎可,不为老师主持公道?“

  果然,徐思卿不可置信片刻,眸中瞬间凝出怨毒色彩。

  徐思卿的话语弱了下去:“可他,本就是逆贼之子,妾身,只是为了殿下着想。”

  呵!

  若非是她多番挑拨,母后对楚青云的恨意何以要到用楚家人的鲜血来弥补的地步?

  “着想?”我讥诮一笑,“将剧毒给老师服下,让孤日后背负残害恩师的骂名,这就是你所说的为孤着想?“

  闻言,楚风暖脸上不曾有过半分讶异,显然是早已知道徐思卿的所作所为。

  哪怕徐思卿要他性命,他也照旧会护着她。

  楚风暖终于出声:“太子与楚家水火不容,良娣所为,并无不妥。”

  他到如今,还在护着她!

  楚风暖,你究竟要瞎到什么程度?

  我怒不可遏,从狱卒手中抄起蘸有辣椒水的皮鞭,扬手一甩——

  鞭子打在地上,破空一响,将躲在暗处看戏的虫鼠悉数吓退。

  我指着徐思卿,大喝:“把解药给我!”

  徐思卿神情一懵,愣怔瞧着我,我却是迫不及待,复又再次扬鞭。

  楚风暖及时又准确抓住了我的鞭尾,而他的掌心,被我来不及收回力道的鞭子划破,迅速地淌下了殷红鲜血。

  “虞赤樨!”他对我冷声道,“你不要肆意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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