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冥夫我还要沈梦秦其云-冥夫我还要免费阅读 - 匣子小说网by沈梦

发布时间:2018-11-20 17:02

冥夫我还要沈梦秦其云

冥夫我还要全文阅读

  男主叫秦其云女主叫沈梦的小说《冥夫我还要》是一部非常好看的灵异言情小说,为网络作者沈梦所写。这本书故事内容十分精彩,主要讲述了沈梦大姨妈来了,出于好奇她买了包卫生棉条代替卫生巾,没想到就是这一根卫生棉条差点让她破了处,随后诡异的事情接二连三……
  我都快被这一出出的吓哭了。阿婆也只是脸色铁青的沉默了一会儿,安慰我事情还有转机,她叫我明天先去医院检查,她回山上取点东西就回来帮我。
  我感激的看着阿婆,她十年没下山一定有她的理由,这次为了我贸然跑下来,该不会出事吧。阿婆却宽慰我,“小梦现在是个水灵灵的大姑娘了,阿婆怎么也得看你成家,不会允许有邪祟脏了我小外孙女!”
  在阿婆的陪伴下,我回寝室闷头睡了一觉,一早赶到医院一检查,我还真是怀孕了,难道真是那男鬼的?
  我拿着报告恍恍惚惚的回山脚下等外婆,可到天黑了外婆也一直没下来,我等得又慌又闷,顺手把兜里揣着的石头拿出来,这周思明为什么好端端的送我一块儿石头?
  我握着那石头,感受那湿湿腻腻的触感在我手心里蹭来蹭去甚是好玩儿,可我一下没注意,手里的石头仿佛长出了刺突然刺挠了我一下,我疼的一松手,石头顺势滚到地上,我摊开手掌仔细检查了一会儿,一点伤口都没有,可怎么感觉有东西从石头里跑出来,咬开我手心钻进我身体里去了。
  我没看出什么名堂,又盯见了脚边的石头,弯腰下去捡的这会儿突然吹来一阵阴寒的风往我骨子里钻,最近的怪事越来越多,我本来就发憷,这阴风连连的,我都不敢直腰。

第一章 男鬼乱入

  鬼节这天,我买了一包卫生棉条。说是卫生棉条能代替卫生巾用,我决定试试。

  这棉条一根根的和我小手指头一样粗,握在手里跟个小棍儿似的。我研究一会儿才蹲下来。

  可我腿都蹲麻了,手里小棍儿还一直塞不进去,我急坏了,这么贵的玩意买都买了不能不用啊。

  于是我找了张镜子放在地上,对着镜子才找到了地方。

  第一次看自己粉粉的那里还挺不好意思的,我握着小棍儿,最后对准了位置,咬着牙一口气塞了进去。

  疼!

  一种撕裂的疼从下面传来,我手里的小棍儿一瞬间突然像放大了十倍,变得又硬又烫,就好像一个男人突然趴在我背后顶了我一下。

  疼痛持续了一会儿才消失,这次小棍儿全根没入只剩一条线在外面。我看镜子里刚好照到此景,两条微张的白藕中间,垂着一条弯弯曲曲的细线。我害羞的还没来得及把镜子合上,就听到有人在窗口上喊我,我扭头一看,竟然是男神!

  男神叫周思明,是我们班班长,还是校草,学校女生都仰慕他。没想到他突然跑来窗口找我,叫我晚上十二点去小树林。我羞羞应下来,猜想他该不会瞧见了我刚刚塞卫生棉条的样子吧,那多臊人!

  晚上我换好衣服进了小树林,男神特别温柔,我拗不过男神宽厚滚烫的手掌,颤巍巍的夹紧了腿。

  温存了一会儿后,我们在小树林里分开,临走前男神还塞给我一块石头。回到寝室后,我脱裤子准备洗洗,手往下摸了几次,心咯噔一下。

  不会吧,棉条怎么不见了!?

  上午还塞在我那里的棉条不翼而飞,我仔细摸了好久,手指头都伸进去半截,才发现不仅是棉条外的线没了,连整个棉条棍儿都彻底消失了。

  不会是棉条跑我肚子里去了吧!我急得在房间里没办法,只好不安的等第二天再看看。结果到了第二天,不仅还没找到棉条,甚至连我的大姨妈都没了。

  我吓得赶紧跑到镇上的医院一检查,医生说我体内什么东西都没有,一切正常。可能因为我担心过度才导致突然停经。

  我只好拿着医生开好的药回了寝室,虽然大姨妈一直没来,可我身体没什么异样,我就没当回事。但过了一个月,我开始害怕起来,上个月没来的大姨妈这个月还没来,难不成那卫生棉条还在我肚子里把两个月的大姨妈血都吸走了?

  正好学校开学,我又遇到了男神周思明,他那张脸在人群中极为惹眼。到我晚上回寝室,在黑灯瞎火的楼道里,他才从背后喊住我,问我十二点要不要再去小树林,我看不清他样子,还奇怪他怎么长高了许多,不由自主的又回想起那一夜小树林里他……我害臊的不好意思再想下去,点头答应了他。

  到了十二点,我打扮得漂漂亮亮到小树林后,老远就看见周思明在老位置坐着等我,我高兴的走过去挨着他坐,周思明却一动不动,连话都没跟我说一句。

  我心想是不是男神害羞了,便主动挑起了话头,问他为什么送我一块石头啊。结果周思明还是不理我。

  气氛有些尴尬,我抓耳挠腮的想了好几个话题,可周思明始终不说话,我不知所措,只好趁此机会给他表白,说我一直以来都很喜欢他,不知道他对我是什么想法,说完我偷偷的亲了他脸蛋一下。

  到这时候,周思明那才传来动静,他冷冷的嗤了一声,脸慢慢转向我,冰凉的手掌还裹着我胸狠狠一捏。

  我这才看清,妈呀,面前的男人哪是周思明,分明是一张陌生男人的脸!

  “你怀着我的孩子还敢跟别的男人厮混,我有必要让你记得谁才是你的男人。”

  一只手仿佛伸进了我内衣里,狠狠的又掐了我胸一把。突然一阵凉意灌至我全身,我顿时吓得魂儿都没了。

  不可能啊,我衣服穿得好端端的,怎么会有一只手不停贴在我胸脯肉上摸来摸去,我身上的肉成了他爱不释手的玩物一般。他手掌冰冰凉的,冻得我含胸缩背,他还不肯放过我,惩罚般的又裹着软肉抓了抓。我紧了口气,明明又怕又急,可身体却热了起来,还慢慢的迎合他,瘫在他身上靠得紧紧的。

  我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奇怪,连思绪都被控制了,该不会……

  “小梦,小梦,醒醒!”

  我狠狠打了一哆嗦,定眼一看,“阿婆,你怎么会在这?”

  “小梦,你没事儿吧?!可急死我了。我早上给你卜了一个大凶卦,赶紧下山来看看你,你怎么样,那个男鬼有没有把你……”

  阿婆是我外婆,她是大庄村出了名的神婆,十年前突然住进了山里后一直没下来过,这回突然跑下来,肯定是出大事了。

  我左右看了看,哪里还有男人。阿婆这么一说我才明白,原来是我招惹到了一只男鬼!

  我赶紧跟阿婆哭诉了这几个月的怪事儿,阿婆板着脸一直听我说完,才问我,“那鬼节那天,你有没有被那男鬼破瓜。”

  我摇摇头,“没有没有,晚上我只是跟不知道是不是男鬼的男同学在小树林里待了会儿,最多搂搂抱抱,没有那个。”

  阿婆舒了口气,“那就好。如果你在鬼节当天被那男鬼破瓜,那你以后就只能当他阴妻,再不可能结婚生子了,他每天还会来吸你阳气,好让他再出来害人。既然你没跟他发生关系,那男鬼怎么会说你怀上他孩子了?”

  说起这事儿,我也很奇怪,我明明现在还是处子之身,怎么可能怀孕呢。

  “那鬼节那天,有没有什么东西进入过你的体内?!”阿婆追问道。

  我想了想,正准备摇头说没有了,可我张了张嘴,恍然想起来,卫生棉条!那天我亲手把一根卫生棉条塞进那里,可转眼到晚上卫生棉条就不见了,甚至连我大姨妈都有两个月没来。

  难道……

  我苦兮兮的看着脸色越来越难看的阿婆,她认命一般缓缓点了点头,“没错了,邪祟一般都奸诈狡猾,看来是他趁你塞棉条的时候把他命根子替换了那东西,被你带进去了。”

  天啊,难道那男鬼的命根子真是被我亲手给……

第二章 鬼压人

  我都快被这一出出的吓哭了。阿婆也只是脸色铁青的沉默了一会儿,安慰我事情还有转机,她叫我明天先去医院检查,她回山上取点东西就回来帮我。

  我感激的看着阿婆,她十年没下山一定有她的理由,这次为了我贸然跑下来,该不会出事吧。阿婆却宽慰我,“小梦现在是个水灵灵的大姑娘了,阿婆怎么也得看你成家,不会允许有邪祟脏了我小外孙女!”

  在阿婆的陪伴下,我回寝室闷头睡了一觉,一早赶到医院一检查,我还真是怀孕了,难道真是那男鬼的?

  我拿着报告恍恍惚惚的回山脚下等外婆,可到天黑了外婆也一直没下来,我等得又慌又闷,顺手把兜里揣着的石头拿出来,这周思明为什么好端端的送我一块儿石头?

  我握着那石头,感受那湿湿腻腻的触感在我手心里蹭来蹭去甚是好玩儿,可我一下没注意,手里的石头仿佛长出了刺突然刺挠了我一下,我疼的一松手,石头顺势滚到地上,我摊开手掌仔细检查了一会儿,一点伤口都没有,可怎么感觉有东西从石头里跑出来,咬开我手心钻进我身体里去了。

  我没看出什么名堂,又盯见了脚边的石头,弯腰下去捡的这会儿突然吹来一阵阴寒的风往我骨子里钻,最近的怪事越来越多,我本来就发憷,这阴风连连的,我都不敢直腰。

  可耳边却真真切切的传来女人闷闷的低吟声。我没忍住一抬头,怎么面前不到两米的距离突然多出来一男一女,紧紧贴在一起,肥头胖耳的男人一直在女人身上撞啊撞的,就像压根没看见我。

  这活春宫图看得我臊得慌,要说我没在这也罢,可我伸手就要能摸到他们,他们不可能真看不见我在这,除非他们就是故意表演给我看的,那也太不害臊了吧!

  我刚准备开骂,视线无意识的往下低了点,差点吓破了胆,这两人怎么脚都没沾地啊!

  他们……他们……

  我鼓着眼,在吓晕过去之际,突然一片冰凉遮住我的眼,我耳边凑近了一道冰冷的警告,“果然是三生淫妓转世,成天都想着男人身体,是我第一次没让你舒服,今天我一次喂够你!”

  这声音……不是就昨天晚上的那个男鬼吗!

  我吓得身体抖啊抖的,他却享受的又把手探进我衣摆里,裹着我胸肉挤压出各种奇怪的形状。我扭着身体反抗并不奏效,反而让他身体某个部位起了变化,都快硌死我了!

  什么三生淫妓,什么男人身体,我彻底懵圈了。就在这时候,他把我腾空抱起来,往他怀里一放,猛地顶了进来,这一次比我塞卫生棉条的感觉强烈数百倍,疼痛在那一秒后化开,我身体竟然又起了反应,我还想要!

  这反应让我欲哭无泪,要说我被喂了春药还好说, 可我今天担心的一口东西都没吃下,水都没沾一滴,现在瘫在男鬼怀里,被他撞得脸贴在他肩上蹭来蹭去,意识也越来越模糊,身体的愉悦,一浪高过一浪。

  ……

  “小梦,醒醒,醒醒!”

  我睁开眼,阿婆才把轻轻扇我脸的手收起来,此刻她眉头都快挤出水来,“小梦你……你是不是又跟那个男鬼厮混过了?”

  我慢慢撑着半坐起来,身上的衣服还好好穿着,可那男鬼在我身上留下的滋味是看不见摸不着的,“好像是……那男鬼晚上突然出现了还说我是三生淫妓,说我什么一天天的就想着男人。对了,在遇到他之前,我竟然还看见两只鬼在我面前那个,阿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阿婆重重的叹口气,这会儿天刚要亮,照的她脸上的愁容朦朦胧胧的,“是阿婆晚来一步害惨了你。当年也是我没有揽住你妈,让她生下了八字纯阴的你。你生产那天我就为你卜了一卦。卦象上显示你不仅八字纯阴,还是淫魂入体,你上三世都是出来卖身的女人。此生你如果不碰男人还好,只要你碰了男人,那就得对他从一而终,一辈子只跟他一人同床。阿婆一直想等你到婚假年纪帮你寻个好人家,没想到我还没下山,你就已经被一个男鬼给占了,那今后你是非他不可了。”

  原来我摊上这么个淫乱的前生,难怪那男鬼碰我的时候我不但没反感他,反而身体还不由的配合他,又因为我八字纯阴,容易见鬼,见到的鬼都还是淫鬼。才会碰见那一对野战的鬼。

  “可是阿婆,为什么我一定要非他不可啊,我上三辈子是什么样跟我现在有什么关系?”

  阿婆摇摇头,“那是你命格过硬,如果你再碰第二个男人,就会走上前三世的老路。”阿婆意味深长的拍了拍我肩膀,“事到如今,看来这男鬼看样子不是来害你的,他既然知道因为前生的关系你体质会比普通人特殊,普通人根本吃不消他的索取,没几天就得没命,但你不一样,他第一次占了你身子的甜头,肯定会一直借助你身体让他吸够阳气,他肯定是在人间还有遗愿没有完成,过不了几天,他就会来找你。”

  阿婆说的这些安慰话,我却怎么也放不下心来,虽然他没威胁到我性命,可要我一直专属于一个男鬼,还不能碰别的男人,不然我就会跟前三世一样出来卖,这搞笑呢不是。不说我前三世到底是什么样,我沈梦这一辈子又跟八竿子打不着的以前有什么关系,我这辈子绝对不会走上三辈子的老路!

  怕阿婆担心,我口头上答应的好好的,回了学校后却把阿婆临走前的警告一股脑扔在脑后。什么从现在开始不要再跟异性多接触,怕男鬼吃醋惩罚我,什么男鬼过两天一定会来找我。没想到第二天我就因此吃尽了苦头。

  第二天一早的值日正好是我跟周思明负责。刚踏进教室门口,见到男神握着粉笔在黑板上龙飞凤舞的样子就赏心悦目。周思明发现了我,他放下粉笔冲我弯唇笑了笑,我心里顿时比正午照的太阳还暖。

  我心扑通扑通的跳,也对男神笑了笑,他放下粉笔后过来拉我,指着黑板刚问了我“好不好看”,可他后半句话还没说就停了,我抬起羞红了的脸一看周思明的表情怎么这么惊恐,我顺着他的视线一看——

  黑板上印了一个红彤彤的大大的“死”字。

第三章 你要多少我都给

  我脸色变得比周思明还要难看,他刚刚写到一半的黑板报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变成这样,我担心男神被男鬼恐吓到,脑子里刚胡诌出好多说法,周思明已经抱着我肩膀,两眼精光闪闪的说“果然有鬼。我那天晚上在小树林就感觉出大庄村有鬼存在。原本鬼魂存在并不稀奇,可有这么强烈气息的鬼我还是头一次见。所以那天我把家里祖传的验魂石给了你,普通人摸着验魂石就能见到鬼,验魂石还在你身上吗?你有没有看到,这就是有鬼存在的证据!”

  当我把石头从上衣口袋里摸出来还给周思明的时候,他兴奋的接过去放在手中把玩,却“咦”了一声,“怎么没反应了?算了,你那天晚上在小树林肯定看到什么了吧?”

  我这才听明白,原来男神那天约我去小树林不是为了跟我亲热,是带我见鬼去了啊。周思明又把石头重新塞回我手心里,“你先拿着这个,要是有鬼在附近,只要石头还在你身上,你一准就能看见。就这两天,那鬼一定会再出来!”

  见周思明说起鬼的表情比跟我见面时候还兴奋,原来不是他对我有意思,是对鬼有兴趣,我瘪了瘪嘴,又把石头揣回上衣兜里去了。我们多聊了几句,他就约我晚上到他家去,我听说他家是开白事店的,说他是约我回家帮他扎纸人我都信。

  我还是答应了他,谁让他长成我喜欢的样子。

  这会儿快到上课时间,同学陆陆续续的进教室来,我跟周思明把黑板上恐怖的“死”字擦干净的功夫,就听到有人议论,说今天有个新老师来。

  我们这穷乡僻壤,待遇又差。老师每年都要跑一两个,新学期还没开课,语文老师就没见踪影,看来是又跑了。这种事每年都发生也不足为奇,只是新老师踏进教室的时候还是引起了大轰动。

  这新老师踏进教室的时候一直侧着身,连个正脸都还没来得及露,班上女同学就已经暴动了,不高不低的痴迷声都在喊“好帅好帅”。他转过身,一张脸比周思明还好看上好几倍,五官很硬朗,皮肤却白皙的像个女孩子。

  他抬起的手随意搭在讲台边缘处,便开始说,“我是新来的老师,秦其云,你们可以叫我秦老师。”

  我脑子突然“嗡”的一声,后背的冷汗刷的就流下来了。

  这磁性的声线不是我第一次听到,准确来说,我还听过两次,都在晚上十二点,我被侵犯前警告我的那些话,不都是这个声音发出来的吗!

  是他?!

  “沈梦?”

  我慌慌张张的抬头,周围同学头都转朝着看我,肯定是秦老师都喊了我好几声了,我才反应过来,“嗯啊”两声,蹭的站起来,紧张的回了声“秦老师”。

  台上的“秦老师”露出和善的笑容,却把我看得打从心底的害怕,他还说,“我听说你之前就是语文课代表,经验丰富,这学期还由你担任。我刚到镇上,还有很多不熟悉的地方,放学后来我办公室,我有话想问你。”

  这“秦老师”的话我听进去一半忘一半,只记得他还要我去找他,我紧张的连话都回不上一句,一屁股坐回板凳上。这一天过得我如坐针毡,连厕所都不敢上,憋着尿熬到放学,我刚偷溜到后门,一巴掌拍在我肩膀上,差点吓得我尿失禁。

  我回头一看,周思明眼睛笑弯了告诉我,“走,我带你到秦老师办公室去。”

  “为,为什么啊。”

  我都快结巴了,周思明还没看出我异样,坚持提着我衣领把我往老师办公室里带,“我今天下课问秦老师题,他刚好问我家里是不是看白事的, 还跟我探讨了一二,我发现秦老师是真有学问,讲了不少连我都不知道的事儿,我实在太佩服他了, 就把你晚上要去我家研究鬼的事给秦老师说了,他说正好他也想看,就让我先把你送到办公室去,我先回去准备准备,晚点你们一起来我家找我!”

  这周思明一点不怀疑秦老师的身份,把我推进办公室后转身就走了,刚好办公室门“嘭”的一声关的严严实实。可是我没动,“秦老师”也在几米远之外,那这门……

  秦其云盘着腿,靠坐在教师椅上,他手指头悠哉的点着椅把手,鼻梁上驾着的金丝边眼镜后面的那双眼睛,直勾勾里带着点邪气。这幅画面让我脑海里窜出四个字, 斯文败类。

  “过来。”

  我没骨气的挪过去,在他手勾不着的地方就停了。秦其云低笑了一声,一阵阴风突然推着我后背往前跑,正好够秦其云一只手环上我背,他说话的声音钻进我耳朵,比他冰凉的怀抱还冻上几分,“你今晚还要去周思明家?”

  我哆哆嗦嗦的回他,“周思明同学说要带我见见鬼。”

  秦其云又低低的笑了声,“见鬼?我不就是吗?”

  他承认之际,手也没停下来,在我身上上下摸索,轻松解开我内内的铁扣,把冰凉的手夹进我胸沟里滑来滑去,“你的身世你外婆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你背叛我的下场,就是我会找千百个缺胳膊少腿的男人,在你饥渴难耐的时候统统喂下春药送进你房间里,既然你想要,就多给你一点。明白了?”

  我点头如捣蒜,但意识却飘到九霄云外,秦其云的手指灵活的在我身上动来动去,我早已化成一滩水,秦其云满意的把我抱起来坐在他腿上,在办公室摇晃的白炽灯下强行要了我两次。

  他提裤子的时候,神采奕奕的补了一句,“因为赶着去你周思明同学的家,这次就先放过你。晚上找个地方,我们再继续。”

  我软了的腿差点没站稳,还要啊?!

  秦其云瞥我一眼,一把扣住我下巴,“你真不想要?在我这你用不着假正经,你的身子我还不了解,我才刚碰你你就到了,天生就是咬着男人不放的身体,不是我,也没人喂得饱你。以后你要多少我都可以给你。”

  我脸红心跳的推开秦其云,明明是秦其云这厮能光天化日之下站在这都是因为吸了我阳气,我对他而言就算是大恩人了,秦其云一点不感谢我不说,还对我连声警告,搞得我真是他小媳妇一样。

  我跟秦其云赶到周思明家白事店的时候都八点了,周思明老远就冲我们招手过去,他兴奋的抱着一个纸人塞进我怀里,“我爸有活出去了,就剩我一个人看店。我晓得你会画画,你就帮我画几个纸人儿,等到了十二点,我再带你去小树林看鬼,这纸人的脸还没涂,你来涂一下,我先教你。”

  我抱着纸人,周思明已经又递给我一只毛笔,他一一讲解该在哪抹嘴巴,眉毛耳朵应该画在什么位置,说完他扔下手里的东西和我,转身拿了个小马扎坐到秦其云旁边,跟个小迷弟一样端坐在秦其云跟前,连连追着秦其云讲新鲜事儿。我在心里默默的翻了个白眼,就听周思明问秦其云,“秦老师,那你亲眼见过鬼吗?”

  秦其云没正面回答他,“那你信鬼吗?”

  周思明眼睛一亮,声音都拔高了许多,“我当然信!不瞒你说秦老师,我爸不仅办白事,还替人捉过鬼看过事儿,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继承他的手艺,可惜他不教我。就说我马上要去送纸人花圈的李家,刚刚出事的时候,我就知道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秦其云“哦?”了一声,周思明接着就往下说,“这李家死了个二儿子,叫李伟胜,李伟胜死的很蹊跷,是在大婚当晚上死的,突然暴毙。都说是李家新讨的媳妇是扫把星,我看不是,肯定是有邪祟作怪。我实话跟你说了吧秦老师,我对鬼有感应,我最近就感觉到一只能力很强的鬼出现,所以我觉得这事是那鬼干的……哎哟,沈梦同学,你踢我干嘛。”

  我心想这周思明空有一副好长相,脑子跟大草包似的,好心提醒他他还反把我给卖了。秦其云看我的眼神都变了,我更不敢直眼瞧他,只听见秦其云对周思明说,“你的考虑不无道理,我今天先去帮你打探打探,花圈和纸人我跟沈梦帮你送。”

  周思明一听秦其云相信他的话还肯帮他,感激的把送货的钱都要给秦其云,秦其云却一动不动,我一看是张百元大钞,笑嘻嘻的帮秦其云接下来揣进口袋里了,还勤快的把花圈和纸人都拿上,问了周思明要地址,敬业的就往办白事的李家送。

  秦其云像甩手掌柜一样抄着手一路跟在我后面,突然问我是见到一百块钱高兴的合不拢嘴,还是因为这是周思明给我的钱。我一时半会儿都没听出秦其云声音里的寒气,还为挣到了钱发笑,就乐得回他,“你懂什么,对活着的人来说钱实在太重要了,我放假打临工也才七,八十一天,还不一定有活干。”

  秦其云呢喃了一句“是吗”,我没注意听。

  好在李家搭好的灵堂离白事店不远,我放好了花圈和纸人准备走,秦其云突然拍了拍我肩膀,“想不想挣更多的钱?”

  我回头看秦其云的脸陷在灵堂光照不到阴影里,一个“想”字都还没说完,他突然从我眼皮子底下消失,而我的身体还自己动了起来,竟一步一步的朝放棺材的地方去。

  李伟胜的遗照就挂在灵堂正中间,下面竖着摆着他的棺材,棺材正对着一个供桌,供桌上的香炉插满了长短不齐的香,“我”走到供桌边上,弯下腰,对着燃香上飘起的缕缕烟气大口吸了起来。

  “你在干什么!?你是谁!”人群里突然传来一声吼,我却充耳不闻继续吸烟。

  这画面要多诡异有多诡异,“我”当着死人尸体和死者家属的面吸死人的香火。这秦其云是不是想害我被人打死,好下去给他陪葬啊!

第四章 鬼上身

  供桌上的香都是烧给死人的,“我”一会儿功夫就把这烟都吸了个精光,明摆着是跟死者李伟胜抢饭吃嘛。说来也怪,原本长长短短的香突然烧的越来越快,香灰大段大段的掉,最长的几根香几秒钟里就烧到了只剩三分之一,在李家人来推我肩膀的时候,香上剩余的烟气猛地塞进我鼻子里,我从喉咙到身体滑进颗清凉丸一般浑身通畅舒爽。

  再一看,香炉里的香不知不觉中烧得一干二净。

  “你谁啊有病吗你?再不说我就动手了啊!”

  推我的人怒气汹汹,看起来四五十岁,跟照片上的死者长相很接近,是李伟胜父亲无疑了。“我”主动退了一步,双手悠哉的背到身后,直视李父的眼神丝毫不怕他,“你是李伟胜的爹,你知道李伟胜究竟是怎么死的吗?”

  李父的脸一下涨红无比。这秦其云钻在我身体里这半会儿功夫说的话做的事跟变了个人似的。他看着贼精的一个人,怎么和周思明一样草包脑子,哪壶不开提哪壶。周思明在我们来时候不都说了吗,这李伟胜是死在新婚之夜,入洞房入着入着人就死了,传出去了笑话人,秦其云明明知道,却还当着这么多人面不给李家人台阶下。

  李父满脸都是想打我的意思,可能看在我是个女人才忍着没动手,克制着喊了两个人上来要把我轰出去。

  “我”抬起一只手,不准人靠过来,再转侧着身指了指棺材面,我身体侧着的弧度正好能看见棺材,这不看还好,一眼看过去,我魂都快吓掉了。怎么棺材里还坐了一个人啊!

  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坐进的棺材里,上半身一丝不挂,背挺得笔直,脸色肤色都跟抹了石灰一样白,那白扑扑的脸上,粗看连眼睛都没有,仔细一瞧才发现那一双眼珠子竟然全是眼白,在挨着上眼皮处才稍微显出点眼黑,就像被钩子拽着往上提,已经快完全翻到眼眶后面去了。

  慢慢的,在分不清是脸皮还是眼球的地方突然就冒出来暗红红的水,跟珠子似的滚着脸颊往下滑,接着鼻子嘴巴耳朵,竟也都冒出了红水。

  “你儿子不是死在新婚之夜,是被毒死的。”

  当“我”的嘴里说出这番话,灵堂里发出哗然的议论声,李父和从人群中窜出的李母就要作势来打我,要不是有人拦着,这耳光刮过去,指甲差点划到我脸。

  我感觉快被秦其云害死了,在心里骂了他无数遍,他跟没听见一样,坚持说李伟胜是被人毒死的。看来这棺材里坐着的“人”就是李伟胜的魂,他该不会是因为秦其云吸了他的香,让他没饭吃,气的都坐起来了吧。不过这样反倒是看出来他死的有蹊跷,照理说横死的人不该七窍流血啊。

  李家人被我的“态度”气的实在没办法,质问我凭什么信口胡说,“我”说凭我能通灵,李伟胜的死因我能说个一清二楚,但请我就得花钱。

  李父气得不轻,“花钱?又是个耍骗钱把戏的,你想收多少钱?”

  “我”原本还跟李家人对答如流,可问起价钱来突然不开口,顿了有一两秒我立马反应过来,感情是秦其云让我自己喊价,他这会儿还改了性子,一下尊重起我来了。

  看事儿的行情我又不懂,只知道阿婆每次收的钱都不一样,多少的都有。我就胡诌了个数,喊了个二百。

  说完“我”嘴角讥诮的抽动一下,李父鼓着眼珠子提高音量道,“二百?!你要是把我儿子怎么死的真相说出来,两千两万我都出!”

  听到这我就痛心无比,真想往自己脸上呼巴掌,这李家有钱有势的,连儿媳妇都是买来的,我怎么一喊就喊出二百这么个低价,搞得灵堂的人都拿我当笑话看。

  但事已至此,我豁出去的随秦其云折腾了,反正我也控制不了。“我”倒是爽快的点头说好,先是把一干闲杂人等都给请到灵堂外头,只留下李父李母还有王莲玉和我自己。秦其云再驱着我身体走到棺材边,低头死死的水晶棺里面儿看。我们这死了人,都是先摆灵堂里供人吊丧,再在算好的出殡时辰那天出殡,要是隔不了一两天还好,要是时间长了,天气一热,尸体摆在灵堂里会腐烂发臭。所以尸体都会先暂存在水晶棺里。

  棺材盖又是透明的,一眼就能见到里头躺着的全尸到底腐没腐坏。李伟胜的魂儿还坐在尸体身上,“我”检查了李伟胜死貌一会儿,就问李父跟李伟胜结婚的女人在哪。李父一开始支支吾吾的不愿透露,看来这儿媳妇来的途径就不干净,多数是从人贩子手里买的。

  周围杂言碎语一多,李父也担心再掩着传出去更不好,索性把儿媳妇叫了出来。

  隔几分钟,一个穿黑色裙子的女人从人群里出来,那白皙的脸蛋上透着格外的绯红,仔细看还肿得老高,原来这红都是不少巴掌印堆出来的,一双黑溜溜的眼珠子转了转,伤心的喊了声“爹”。

  李父点点头,又用下巴指了指我们方向,“那边有人要问你话,你老实说就行。”

  寡妇“嗯”了一声,转身走过来,秀里秀气的说自己叫王莲玉。

  王莲玉还真是个大美人儿,样貌气质都跟我们这的人格格不入,肯定是被人贩子拐来的。

  “你是李伟胜的妻子?”

  王莲玉点点头,低低的“嗯”了声。

  “李伟胜死的当天你们同房了吗?”

  “我”问得干脆,把王莲玉脸都臊红了。要不因为我是个女的,问出这种话来估计要被当成流氓打个半死。

  王莲玉又点了点头。

  “那好,就由你把李伟胜请出来。”

  说罢,我朝王莲玉跟前走,跟她几乎鼻尖靠着鼻尖,王莲玉吓得眼睛都瞪大了,刚要往后退,“我”手突然伸出来抱住她的腰,不让她退。我正不知道秦其云搞什么把戏,身体里突然有气息翻腾滚动,一会儿功夫就窜到我喉咙,“我”微微张嘴,一缕烟气一眨眼的功夫就从我嘴里跑到王莲玉嘴里去了。

  我和王莲玉都还没反应过来,王莲玉就变了副样子,她的容貌竟然起了男相。

  随后王莲玉转身,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对着李父“咚咚咚”的磕了三个响头,她开口说话的声音,粗里粗气的,活像个大老爷们儿。

  “爸,妈。我被哥哥害死了,你们可要帮我做主!”

  李父和李母脸色惨白,李父抖着腿走出来两步,“你别胡说八道,王莲玉,你以为你扮鬼装成我儿子,就能洗脱你个扫把星的名头是吗!”

  “爸!我就是伟胜啊!我八岁那年摔田坝上差点死了,是你跟妈带着我跑了一宿找的大夫看病,镇上的土大夫没办法,你跟妈就花钱找了辆车送我到城里头看病,为此哥哥还气得大哭大闹,说你和妈都不爱他只爱我。你们的确更偏爱我,可是我一直没告诉你们,当初就是哥哥把我踹下去的。他现在还想糟蹋莲玉!而就在我结婚之前,哥哥居然还跑来找我,问我今后晚上要不要跟他换屋睡,让我睡嫂子,他睡莲玉!他还想在我新婚的晚上一起分莲玉!”

  “王莲玉,你又想挨打了是吧,你个扫把星要再敢乱说,我撕烂你的嘴!”李父气得快要吐血。

  “我没有胡说!爸,你相信我,我真的是伟胜!莲玉也不是扫把星,害死我的人真的是哥哥!哥哥在我拒绝了之后就警告我,要是我不答应就弄死我,再让莲玉成了寡妇,莲玉被爸用十万块钱买回来,爸你肯定不会因为我死就放过莲玉,会让她再给哥哥生个大胖儿子。没想到他说的都是真的!那天我死的真的很惨啊爸,我好痛,我是痛到断气的啊,爸。”

  李父浑身发抖,手快扶不稳哭成泪人儿的李母。我吐出体内的烟气后身体就能自如的活动了,可现在的我却完全不知所措。秦其云离开我身体后不知道去了哪,我环顾四周也没看见他。

  “爸,妈,我要走了。我该说的都说了。感谢你们对我的养育之恩,我来不及报,只有下辈子做牛做马的报答你们!”

  王莲玉跪在地上,又是咚咚咚的磕下三个响头,李母挣脱李父怀抱,大喊着“儿子”冲过来都没来得及,王莲玉已经闭眼瘫软的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李母发了疯一样的扇王莲玉巴掌,王莲玉才睁眼醒来,她眼神一瞬间闪过几分恶毒,又很快收了下去,柔柔的说了几句“妈你别打了。”李母却失心疯的一直对着王莲玉喊“儿子儿子”,最后才被李父拉开。

  李父的脸上也早就流满了泪水,他半抱半拖的把李母带走,不忘回头恶狠狠的瞪了王莲玉一眼。他们往外走的时候,秦其云正好从外面进来,我见到他激动的跳了起来,他顺手把我抱在半空中,问我这半天什么感觉。

  “太刺激了!你到底是怎么办到的啊?秦老师,你还真是神通广大!”不得不说,我现在是打从心底崇拜起秦其云,虽然他是个鬼吧,但他能白天出来。他不仅能做人能做到的任何事,还能做鬼做到的事,一会儿功夫就澄清了一桩冤死救了个人,还帮我挣了二百块钱!

  我羞羞的从秦其云怀里跳下来,就抱几下我都感觉出他又想要了。

  我跟秦其云亲密了一会儿,王莲玉看得目瞪口呆的问我,“他是你老师?”问完她对着我补了一句,“刚刚谢谢你救了我。”

  我一听,原来还有人在啊,赶快解释,“对了,莲玉姐,这是我的老师,他很厉害,就是他教我怎么救你的。”

  王莲玉抿嘴笑了笑,娇滴滴的实在太美了,我都看呆了,她朝前走了一步,问秦其云,“那秦老师结婚了吗?”

第五章 她哪有你大

  秦其云还没说话,先笑了笑,突然一只手压在我肩膀上死沉死沉的,他霸道的反问王莲玉一句,“你看不出来吗?”

  秦其云的话把王莲玉的后话都堵回肚子里,连微张的嘴僵得合上了再打开后勉强说道,“那恭喜秦老师了,找到了称心的小媳妇。我婆婆身体不舒服,我先去看看她。”

  王莲玉一走,秦其云才把搭我肩上的手给收回去。我望着王莲玉婀娜的背影,“啧啧”感叹了两句,“这种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的尤物主动对你示好你还听不出来吗?错过了不要太可惜。”

  秦其云不知不觉站到我身后,一双手从我胳膊下穿过来,隔着上衣在我两团上揉了几下,“不可惜,她哪有你大。”

  我不自主的喘了两声,这身体怎么被秦其云调教的越来越会享受舒服,才这么一会儿我又夹起了哆哆嗦嗦的腿。要是秦其云真想在这要,我哪还剩推脱的意思。可是秦其云很快把手收了回去,因为有人来了。

  走进来的人是李家的一个亲戚,递给了我二百块钱,说是答应给我的报酬。我欢欢喜喜的接下来,再意思意思的转手递给秦其云一张,可秦其云眼皮子都没抬一下,更没伸手接,我就死皮赖脸的全收了。

  我这第一次没经验喊价喊低了点,我回寝室刚冲着热水澡,心疼都还没来得及,室友就敲门问我洗完没有,外面有人找,我随便换上件睡衣,浴巾胡乱的撩起头发裹上浴巾,推开寝室门一看,怎么来的人是王莲玉啊。

  她在门口就哭哭啼啼的,脸肿得比刚才那会儿还高,说自己被李家人赶出来了,李家人骂她是天煞孤星,克死了他们的二儿子还要拖累大儿子。打了她一顿就把她撵走了。

  我这人心肠耳根子都软,一有女生哭吧我就受不了,赶紧让条道叫王莲玉进来,别在外面吹风感冒了。

  王莲玉进来后擦了擦眼泪,问我哪张床是我的,我指了个下铺,她大大方方的就坐在床边上,问我,“你多大?”

  我晚上才被秦其云夸奖了“大”,这会儿一听还以为王莲玉在说那个呢。我假装把手抱在胸口遮了遮,说我快十八了。

  王莲玉点点头,“我也才二十出头,今天的事我该好好谢谢你,算是你救了我一命。要不是因为你,我可能明天就会被李家人送到伟胜大哥屋里。我肯定是不会答应的,到头来还是死路一条,也因为你当那么多人面说了伟胜是被毒死的不是因为我克他,他们更不好借机打死我。”

  王莲玉这么一说,我才得知原来秦其云晚上想一出是一出的还挺有道理的。他先在人多的时候说这事跟王莲玉没关系,又等人散光了才揭开李伟胜是被他大哥害死的真相,也不算没给李家人留个台阶下。

  这时候王莲玉突然来摸我的手,拉我到她旁边挨着她坐,说,“无论如何我都要谢谢你,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妹妹了。以后你要有难,姐姐一定帮你。”

  我刚一坐下来就一股淡香扑鼻,这王莲玉人美味香,我是男的也把持不住啊。既然王莲玉都认下我这个妹妹,她现在走投无路,我也只好把寝室床分一半给她睡。好在她很瘦小,我也只有罩杯大点其他地方都不大,两个人睡着也不挤。

  睡觉前我顺嘴问了一句王莲玉,她是不是被人贩子拐卖进来的,要是的话,我可以找警察帮忙送她回去。可是不知道是王莲玉睡着了还是怎的,她没回我。

  白天我刚到教室,周思明冲过来把我两只手拉得高高的,都快到他胸口位置,他激动的问道,“听说你昨晚在李家灵堂出名了,你快跟我说说你们都发生了什么事,都说你是能请魂儿的小神婆,你这么厉害,咋没跟我说!”

  班上女生路过的停了,在位置上坐着的也都时不时的回头瞥过来,外人一瞧还以为周思明对我多有意思,敢在教室里明目张胆的跟我秀恩爱,其实我门清,他哪是在乎我,就对鬼感兴趣而已。

  我偷偷把手从周思明手里拔出来,准备回他,可背后的教室门突然发出“嘭”的一声巨响,就跟要倒了似的,看过去,却是秦其云站在门口活动手腕,旁边是摇摇欲坠的门。

  他不带情绪的说了声“抱歉,没掌握好力度。”

  班里就班长最先反应过来,冲过去紧张的问秦老师手有没有事啊,要不要去卫生院拍个片检查检查,后来响应的越来越多,都怕教室门硌疼了秦其云的手,但秦其云摆摆手淡定的说没事,另一只手夹着书,从我面前经过的时候推了推金丝边眼镜,却一眼都没看过我。

  秦其云正好上最后一堂课,他以昨天的作业本没收够为由,又把我叫去办公室,我深知秦其云打的是哪门心思,却又找不出不去的理由。可正好在下课后,有个人在摇摇欲坠的教室后门处等我,问我是不是叫沈梦。

  我打量他两眼点了头,他赶紧说了这趟来的目的,他想请我去帮他儿子喊魂。

  他说昨天我在李家灵堂办的那些事儿都在镇上传开了,说没见过我这么年轻的小神婆,办事效率又极高。而他儿子已经丢魂四五天了,找了好几个能来事儿的都没成功,要是再不把魂喊回来,七天过后,他儿子就彻底危险了。

  他说他叫陈国安,“要是这次你能帮我把我儿子的魂叫回来,你想要多少钱我都答应你。我已经四十三了才有这么一个儿子,我求求你小神婆,你帮帮我们一家子。”

  陈国安说着说着都快哭出来了,我一想秦其云肯定有法子,就先拍着胸脯答应了陈国安,叫他放心,我会想办法。在教室门口跟他敲定了叫魂的时间地点,陈国安走前还问我想要个什么价。我看陈国安不像大富也不至于穷,就试探的问他一千可不可以。

  陈国安点点头,把眼角的泪水抹了,“小神婆你放心,钱的事没问题,如果我儿子能在七天之内醒过来,我再加五千。”

  五千!那可是六千块钱!

  我这要一次就能进账六千块钱岂不是发财了!在送走陈国安后,我恨不得飞扑到教师办公室里去,可我刚转过身,正好瞥见陈国安旁边进来的身影,居然是阿婆。

  阿婆刚好跟陈国安打了个照面走进来,拉着我出了教学楼,走到了我寝室门口才停下来,紧张的问我,“小梦,那男鬼有来没来找过你?”

  我大吃一惊。回头看了看办公室方向,不对啊,阿婆既然都到这来了,怎么可能注意不到秦其云的存在。我正想把陈国安的活介绍给阿婆,可阿婆几年没干这行了,现在又没发现秦其云,我顿时不敢乱开口,怕秦其云伤了阿婆,便只说,“没有,他没有害我。”

  阿婆松了口气,“小梦你别害怕,阿婆十年前遇上了事,现在连保护你的能力都没有,可是阿婆有办法让那男鬼彻底远离你。”

  我提了一口气,“真的吗?!阿婆,你怎么赶走那男鬼啊!”激动后,我又替阿婆难过,难怪她十年不下山,只托人寄点生活费下来给我。原来是她出事了。

  可我问阿婆究竟出了什么事,她也不说,只问我想不想摆脱那男鬼。

  “我当然想了!”这话脱口而出,可嘴巴却酸酸的。阿婆说,“那好,只要在你破瓜当天的第二年,在同样时间找到一个处子跟那男鬼同房。我再提前把那处子的八字跟你的八字融成一个,提前准备好喜床喜服,打扮成你的模样,把她跟男鬼配上阴亲,男鬼和那处子同房后就只会盯上那处子,每天跟那女人同房吸她阳气,也就再也不会纠缠你了。”

  我刚听的时候还很激动,可一想不对啊,谁会愿意终身嫁给一个男鬼,阿婆在我追问下才说,的确没什么人愿意,但现在的确有些地方的人专门干这行。跟男鬼配阴亲又不是头一出。有男鬼跟大活人,也有男鬼跟女鬼配阴亲的。有的家里生一大堆小孩儿养大了专门卖给别人家配阴亲,卖出去后是死是活都无所谓。

  那可不行啊,这不是变相的贩卖人口吗,我要是这么做了,不就是把另外一个女人推入火坑,我马上拒绝了阿婆,可阿婆却坚持要我这么做,“反正不卖给我们也会卖给别人,她又不用死,只是要嫁给一只男鬼,再不能跟别的男人成亲而已。到时候把她买过来,阿婆一定会对她好,与其让她活在把她当牲口喂养的家里,倒不如被我当成孙女养着。小梦,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

  “不是不是……哎呀,具体我也说不上来,反正阿婆你先别想这事了,这也算是在害人,是折阳寿的损人事,阿婆千万别这么做,再说了,买个女人不得花钱啊,我们哪来的钱。”

  我顺口问了句要花多少钱啊,阿婆手指比了个数,我猜了三遍才猜出来,要花十万!

  我的贫穷再次解决了我的大难题,我劝走阿婆后,又想到了帮人叫魂的事,已经过去一大半时间了,再耽搁不得。我准备回寝室先换身衣裳,刚开门就撞见王莲玉,我马上想起来我才认了她当姐姐,就热络的问她打扮的这么漂亮准备去哪?

  别说我的衣服穿在王莲玉身上又换了种味道,女人味了很多。王莲玉冲我笑笑,只说“出去一下”,我以为她要回李家呢,还劝了她两句小心一点。她却走的很匆忙,连跟我再客套两句的意思都没有。

  等我换了一身漂亮衣裳走到办公室的时候,我吸了口气一推开办公室门,却看见秦其云身上怎么还骑了个女人啊,关键这女人怎么还穿着我的衣裳!

powered by 带字头像 © 2017 WwW.daizitouxia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