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爱不过是谎言顾北深苏子夏在线阅读

发布时间:2018-11-20 17:32

主人公顾北深苏子夏的小说叫做《爱不过是谎言》,是苏炎的一部虐心小说,讲述了顾北深苏子夏之间的虐恋情深,感兴趣的小伙伴在此阅读!

思章意午忆

第1章 怒气

万盛顶层,光亮如昼。

苏子夏紧紧抱着顾北深,卖力迎合着他,一遍遍唤着:“北深,我爱你……”

刷拉!

帘幕落下。

灰暗的星光幽幽闪现,照出满室光影烂漫,春色撩人。

苏子夏被推压到了玻璃墙面,顾北深从后而入。

尖叫未出,便被吞咽进喉咙。

视线不期然地对上了父亲的沉痛的目光。

潇潇夜风中,两鬓斑白的苏勇安面色苍白,浑身颤抖,挟裹着怒气的目光燃着雄雄火焰,似要焚净一切。

苏子夏懵了,本该早睡的父亲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北深,别,我爸,在外面!”

她扭动着身体,第一次拒绝顾北深,却被他压得更紧。

“怎么?怕了?”

顾北深的声音讥诮又阴凉,苏子夏一个激灵恨不能就地找个洞钻进去。

天下再没有比此刻更让人难堪的画面了!

“求你……北深。”她奋力挣扎,语气已经低到了尘埃里。

然而,男人仿若未闻,随手扯下领带,将苏子夏反抗推拒的双手反捆起来!

苏子夏大惊:“北深,你,你想干什么?”

“你说我在干着谁?”顾北深睨了眼外面,唇畔勾勒起个嘲讽的弧度。

“苏子夏,把你平时在我身下嗲浪的贱骚样拿出来,让苏勇安看看你的好本事!”

“北深,你怎么能!”

听见顾北深的话,苏勇安像头被激怒的野兽。

满脸怒红,砰!砰!砰!巴掌拍在玻璃上,更拍在苏子夏心上。

她绝望又痛苦的捂着玻璃,想要遮住苏勇安的眼睛。

可那巴掌砸的太疼了,疼的她忍不住往下缩。“爸爸,不要看,不要看了。你回去吧,回家去好不好?”

顾北深轻笑一声,面色更冷,突然压在苏子夏脸边,贴近玻璃。

深黑的瞳眸中迸出一道冰冷的恨!

“苏勇安,当初你强迫我母亲的时候,就该想到有今天。”

顾北深嘴角挂着残忍的笑,一边说,一边一边继续他的掠夺,“我母亲不过长得像你妈而已,得不到红颜知道的爱,苏勇安竟敢强迫我母亲,逼得她愧疚自杀的。他做梦也没想到会有今天吧?”

苏子夏爱恋顾北深整整十二年,为了他,可以付出一切!

可却不曾料到,这一切,不过是一个报复的局。

幸福成了泡沫,恶梦和屈辱接踵而来。

不敢置信的泪水破眶而出,滑落到肌肤相触的地方,烫得顾北深一颤。

他抽身离开,恨恨的盯着苏子夏,愤然冷笑,“果然是贱人,伺候人的本事都不用学!别这么早伤心,还有更令你意想不到的。想想你亲手布置的梦幻婚礼,新娘却是你死对头苏染,什么感受?心碎吗?”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苏子夏崩溃到心痛,嘶吼着。

“为什么?”顾北深站直,拉好裤子,居高临下的冷睨着狼狈的她,“我若真的要娶你,这些年就不会让你只做我的秘密情人了。”

真相总是太过残酷,残忍得让人无法接受。

苏子夏哭着哭着就笑了,是自己太傻,被爱情糊了眼!

室外的苏勇安捂着胸口,脸色由白转青,一个踉跄,倒地不起。

第2章 中风

苏子夏顾不得浑身狼藉,手脚并用的爬起,冲了出去。

“爸……爸你怎么了?”

苏勇安浑身抽蓄,头一歪,白色的泡沫不断从口中冒出。

苏子夏学医,做了顾北深几年的家庭医生。

父亲这是中风了。

苏子夏惊恐至极,无助地回头,哭着向顾北深求救,“北深,求求你,帮忙送下我爸去医院。去晚了,就没救了!”

顾北深优雅闲适的走近,看了眼,唇畔漾起抹报复后畅快的弧度,“死了正合我意。”

男人转身离开。

苏子夏看着顾北深绝情的背影,再也没有喊他一句,眼泪密集落在怀中父亲的身上。

心脏裂开的口子灌过风,冷得她全身发抖。

——

苏子夏在医院里忙碌了一整个晚上,直到天亮,苏勇安才从鬼门关被拉了回来。

她松了口气,刚坐下,苏勇安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苏子夏精疲力竭,眼睛跳得利害,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

她拿起父亲的手机接起。

“苏总,有人举证您安排人套取顾氏集团的公司机密,公司被查封了。”苏勇安的下属沉重道。

顾氏集团,顾北深!

苏子夏的心,咯噔一声,心脏像玻璃球破碎,玻璃渣一下子扎得整个心腔血肉模糊,呼吸都疼。

她站起来,拳头紧握,唇角颤抖得利害:“怎么会这样?我爸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对方一愣,“具体我们也不清楚,警方拿着查封令上门,说证据确凿。”

苏子夏捏着电话,目光沉痛地看向刚转进ICU的父亲。

公司是父亲一辈子的心血,如果他醒来知道出了事,后果不堪设想!

……

苏子夏翻遍熟悉的城市,才在高端影楼的休息室找到了曾经那个和她亲密无间的男人。

他熟悉伟岸的身影闯入眼帘,刺得她眼眶酸涩发痛。

他身上穿着她亲自选的婚礼礼服,可新娘却不是自己。

可笑么?

一点也不,处心积虑的阴谋有什么可笑的。

“北深……”苏子夏深吸了口气。

顾北深像是并不讶异苏子夏会来找他,他拿起醒酒器,将之间倒进去的红酒装进红酒杯。

手里的酒杯晃动,腥红的酒液沿着杯壁一圈圈旋转。

他面容冷峻,没了平日的温雅柔情,冷冽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绝情又伤人的话自然流畅:“怎么?怀念昨夜在我身下的样子?”

苏子夏浑身一僵,说不出的难堪。

“你可不可以,放过我爸爸?”她咬了咬唇。

“凭什么?”

苏子夏喉咙干涩,嘴角扯出抹苍白的笑。

对啊,凭什么?

所有的虚幻的爱情不过是阴谋而已,她在他眼里怕是连个妓。女都不如吧,这样的男人跟前,她还有什么资本?

“看在我……陪你睡了这许多年的份上。”

“难道不是我满足了你?”

苏子夏被他羞辱得头皮发麻,恨不能转身就走。

难堪和屈辱,在不在乎你的人面前,一文不值!

她放下自尊,笑突然就妩媚妖娆起来,“我们是相互取悦……”

接过他手中的杯子,仰头将酒液倒入口里,喉头微动,将沾着酒液的蜜唇送了上去。粉色的舌尖,刷过他薄削冷峻的唇瓣,沿着唇线一遍遍的挑逗勾引,清冽的酒水顺着两人唇舌交接处滚了下来。

顾北深的呼吸乱了,波澜不兴的眸子更加幽深,暗芒涌动。

苏子夏满意的退开些许,香唇暧昧地落在他唇角,“看吧,你也很享受,不过一个吻,就动情了。”

“北深,只要你肯出手相救,我可以不要婚礼,不要名份,还是像以前一样,乖巧地做你的秘密情人。”

“哦,那就要看你有没有做情人的本事了。”

苏子夏展颜,勾人的凤眸风情万种,娇唇浅浅地啄过男人的唇瓣,柔弱无骨的小手划过皮带,轻轻松松地钻进了裤头,抚上男人的尊严处。

“我有没有本事,难道你不清楚?”

顾北深眸光变深,下身在苏子夏的碰触下渐渐苏醒。

苏染刚要松口气,休息室的门突然被人撞开……

第3章 贱人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苏染身上穿着白色婚纱,双眼的恨不加掩饰。

苏子夏看着自己精心挑选的婚纱,失神。

这本是她为自己准备的礼服,此刻却成了别人的嫁衣。

没有泪意的眼睛,干涩得发痛。

苏染气急,冲了进来就扯开与顾北深紧贴一起的苏子夏,一耳光甩了出去。

“啪”的一声。

苏子夏踉跄着退了两步,被打得脑袋歪向了一边,脸颊迅速窜起了五根手指印,嘴里血腥弥漫。

“爸爸都被你气中风了,你不在医院照顾,竟然跑这里来勾引北深。果然是妓。女生的下贱胚子,一刻没有男人都活不了!”

苏染的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苏子夏这两天所受的侮辱,加起来比这辈子都多,心早就麻木了。

苏染却沉浸在自以为是的角色里不能自拔,委屈得伤心欲绝:“爸爸估计做梦都想不到,他一心娇养出了个白眼狼。倒贴着勾引他女儿的丈夫!苏子夏,北深马上都要和我结婚了,你还不死心,你真贱!”

苏子夏明明不在意,可听到这话,心还是忍不住痛了。

她看向顾北深,他却望着窗外,对这里发生的一切,仿若未闻。

“这么多年来,爸爸从不嫌弃过你是个野种,把你当亲生女儿从小宠到大。到头来,你不但把他气得住院,还吃里扒外地坏败公司陷害他,成心要逼死他是不是?”

“我没有!”

“那你出现在这里做什么?想男人想疯了吗?还是像你那妓。女妈一样,只要是个男人,就管不住自己的骚浪贱要往上扑!”

苏子夏垂落身侧的手渐握成拳,眸光中怒火翻滚。

她的忍耐没有让苏染退却,反而变本加厉。

“够了!”苏染骂她可以,但不能侮辱她母亲!

苏子夏忍无可忍,利眸冷光,似刀似箭,恨不能将面前装腔作势的女人扎得千疮百孔。

“别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我身上,衬得自己跟白莲花似的,你做了什么,真的以为别人不知道?”

正因为苏勇安疼爱娇宠自己,而自己却不是他女儿。

所以苏子夏从不让他为难,从不去沾染公司半点事务。

尽管如此,苏染母女,仍恨不得她去死!

好几次,她都撞见苏染悄悄地摸进苏勇安的书房。

那是后没有深想。

现在想来,只怕是苏染进了苏勇安的书房,为的不是普通工作,而是拷贝秘密文件,至于秘密文件给了谁,除了顾北深怕是没有别人了。

真是可笑!

“我做什么了?”苏染有恃无恐,“你拿出证据来啊。”

“我肯定会如你所愿的!”苏子夏冷冷地盯着她,“苏染,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对不起爸爸的人,到底是谁!你有本事拿你和你妈妈的命来起誓!”

苏染心里慌乱,气急败坏地叫道:“你这个贱人生的野种,有什么资格叫我父亲爸爸!”

她不顾一切地冲上去撕打苏子夏,却被顾北深抓住胳膊拉了回去。

“和这种低贱到尘埃里的人动手,那是自降身份!”顾北深说着,按下一旁座机的服务按钮,“有人在休息室闹事,马上过来处理。”

苏子夏再次感受到了顾北深的绝情。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没有感受到心痛,只是觉得身体不是自己的,她想要冲进车流,被碾碎。

第4章 依靠

医院。

苏子夏身心俱疲。

她看着病床上昏迷不醒的苏勇安,所有的强忍的委屈,都像泄阀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母亲早死,养父重病,曾经以为这个世界上除了父母,还有顾北深是她的依靠。

她从未怕过这个不确定的世界,因为她有顾北深。

可如今,她什么都没有了。

大千世界,仿佛突然就没了她的容身之地。

穿着防菌服的她紧握住父亲的手,脸颊贴在上面,无声的恸哭,细瘦的肩膀颤抖耸动。

悲伤像云,天都要塌了似的黑压压的笼罩着一切。

“爸,对不起!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是我有眼无珠,错把豺狼当良人,才害你变成这样,还害了公司!”

“爸,我该怎么办?”

帮不了你对抗病魔,也挽救不了你的公司……

苏子夏哭晕在父亲身边,被重症室护士发现,送了出来。

医院是个充满希望又冰冷的地方,生老病死,一半由自己,一半由这里。

在绝望面前,你永远不知道什么是尽头。

糟糕的情况只会累加,不会好转。

苏子夏以为,最坏的结果,也不过如此。

然而,当法院的传票送到她手上的时候,世界才真正开始崩塌。

原告起诉苏子夏没有主治医生执照,参与手术,造成医疗事故,病人家属要求死刑!

做为家庭医生,苏子夏只为顾家人看过病。

而唯一的例外,便是曾经主治参与过顾北深一个手下的手术。

当时的情况紧急又危险,在顾北深的授意下,苏子夏想也没想,出了手。

明明已经好转入院的病人,却死于医疗事故,源头还在自己身上。

死者家属不接受私下和解,去法院起诉,情绪崩溃地要求必须判处无良医生苏子夏无期徒刑。

苏子夏得知这一切后,已经没了泪水。

顾北深对她的报复一环接一环,步步相逼,是要置她于死地的!

她还天真地以为,能打动他,请他看在过去多年的情份上,放过父亲一马。

殊不知,过去的情份,也是建议在他的仇和恨上,根本没有值得他宽恕地方。

法庭上,原告方律师陈词激昂犀利,认定苏子夏只是毕业于医学院,但是手术医师执照没有,涉嫌无证行医,误诊,导致殒命。

随后相关的证据资料一一呈上。

苏子夏的肩膀一次次垂下。

父亲重病,苏氏被查,苏染母女迅速地与他们划清了界线。

苏勇安背着公司倒闭的巨大的债务,还有高额的医药费用,都需要苏子夏想办法筹借。

她知道,她快要,就快要被顾北深打倒了。

可是她怎么能倒?

顾北深作为证人,站上法庭上时,苏子夏佯装漠然的神色一寸一寸龟裂。

法庭上。

顾北深回答得平淡简洁,却直切要害:“苏子夏是我的家庭医生。死者是我的员工。”

“我员工发病时,正好身为医生的苏子夏在场,提出医治。”

“当时大家提出打120,但是苏子夏……”

苏子夏几乎听不清顾北深说的话,只见他那两片曾经温柔亲吻过她无数遍的唇,此时正吐出刀子,一刀刀的在要着她的命。

他是不在乎她的命吧,虽然他曾经把她捧为手心珍宝。

可是如果不把她捧为珍宝,又如何能将她抬至云端又砸向地狱?

这大概就是他要的报复吧。

这时候他一定痛快了吧?

在苏子夏绝望的视线里,顾北深递上了那份他口诉,苏子夏亲笔录写的诊病记录。

苏子夏再度崩溃,“那不能作为证据,那份病例里的内容是顾北深口述,我记录做为参考待用的……”

第5章 空的

中途休庭,苏子夏疲惫地坐在休息室里。

心是空的。

她只有一个信念,否认一切。

她要撑住,撑住,虽然她没有了依靠,可是父亲需要她。

顾北深站在远处,神色淡漠地接着电话。

那长身玉立的背影太过绝决狠戾,找不出丁点抱着她喊“夏夏”时的柔情蜜意。

想到自己整整十二年的爱恋,倾刻间便喂了狗,那种愤怒痛恨不甘,简直能揉碎她五脏六腑。

律师在她身旁无奈叹气,“苏小姐,以现在的情形来看,我们若再没有其它新的证据,官司必输无疑。”

苏子夏的手,紧握成拳,许久未修剪的指甲穿破皮肤,扎进了手心。

顾北深不知什么时候挂了电话,目光阴翳狠辣的看了过来。

苏子夏脊背上窜起一阵寒意。

顾北深走近,“苏染食物中毒,造成了急性肾衰竭,需要换肾!”

苏子夏用冷漠伪装了自己依旧的放不下,“所以呢?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换一颗肾给她,我就考虑放过你。”

“凭什么!”苏子夏倏然站起,愤怒得像发难的狮子,又悲伤得像个无助的孩子。

“从初中开始,我整整爱了你十二年。这十二年,为你,我恨不能付出生命。即便如此,都没能撼动你冰冷绝情的心分毫。我不信,她苏染,就能让你爱得不顾一切?甚至不惜放弃你精心设下报复我局!”

明明是愤愤不平的话,苏子夏却用平缓的语气说出,字里行间,深深浅浅全是她的痛!

“你说得对,她不值!但谁让她给了一颗肾我呢。”顾北深勾唇一笑,满是嘲讽。

苏子夏似不能承受般,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她扶着椅背,一只手无意识地盖在腰间那道伤口上,愣愣地看着顾北深。

“……你说什么?”好半天,苏子夏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轻飘飘的问。

“苏染当年不顾一切地为我捐了一颗肾,所以,你若肯换,我说到做到,从此后,放过你!”

苏子夏不敢置信,被手捂住的腰间,空落落地痛着。

她原本准备了一肚子的话,出口却成了干涩地质问:“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们是姐妹,匹配率比其它人都高。”

“不好意思,我拒绝。要用我的器官,来换你对恩人的情义,你以为,你是谁?!”苏子夏奸计得逞似的笑着,说出的话没能伤得了顾北深半分,却似刀似箭,狠狠地扎进了自己心口。

顾北深冷冷地看着她,神色漠然,波澜不兴,“那就别怪我了。”

苏子夏觉得,好似哪里在痛,却又好似,哪里都在痛。

手机响起,她麻木地接通。

医院ICU科室的电话:“苏子夏小姐吗?您的父亲刚刚醒了过来,要找你。没看到人心跳突然就异常起来,我们采取了急救措施,却无力回天。直到最后一刻,他都没合眼……”

苏子夏耳里嗡嗡的响着,她张着嘴,很用力地吸气,却好像什么也没吸到。

手机突然就手里滑落下去,“砰”的一声,摔在地上,变成几瓣。

相比绝望,彻底没有希望更让人畏惧……

苏子夏看着顾北深,眸中荒凉一片,“你以为,你真的可以拿捏我?顾北深,拿捏一个一无所有的人?除了命,你什么都拿不走了……”

原本强势的顾北深心下狠狠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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