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本)权锦东汐然小说阅读-深夜热线权少听我说晚安

发布时间:2019-01-09 04:35

《深夜热线权少听我说晚安》是由“萌萌”所著,讲述了权锦东可是东江市有头有脸的人物,汐然可是接听员,没有想到会接他的电话,一场交易,让她成为了第一名媛,不过这两人的感情会发生什么变化。

深夜热线权少听我说晚安

小说精彩内容试读

他低下头看了我一眼,我忍住避开那道冰冷目光的本能,倔强的与他对视。他却毫不在意,直接把我放进了后车座,然后对司机说:“开车,回家。”

回你妹的家!你妹才要跟你回家!

车子一点儿也没停顿的发动起来,我再这样下去真的要被他带回家了,看了眼车窗外不断倒退的梧桐树,我咬咬牙,伸手握住车门,大不了就打开车门跳下去!

正当我想要拉开车门的时候,一阵剧痛从用了力气的胳膊迅速蔓延全身,刚刚在宴会场里承受过的可怕痛苦再次席卷全身,我毫无准备,顿时尖声痛吟!

他神色一凛,立马把我摁在后车座背上,低声喝道:“最新研制出来的剧痛药物持续性极强,别人休息几天都恢复不过来,你还敢现在就乱动乱叫?真当自己是不坏金刚?”

我痛得大口喘气,眼睛蒙上一层水雾,愤恨的看着他,我当然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好好休息!要不是他们变.态禽.兽又不守诚信,我何必受这份罪?

我盯着他的脸,明知道现在最是应该加强警惕的时候,却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剧痛之下的疲惫和虚弱。

眼睛几番开开合合,最终还是渐渐闭上,昏迷之前最后的视线是眼睁睁看着他拿出了一个注射器,拉起我的胳膊,刺了进去……

你要是敢对我再做什么我一定去告你……

等到我再醒来的时候,是在一眼看上去便知道有多高贵的别墅里,精致典雅的落地窗透射着刚刚好的阳光,竟然已经天亮了,我睡了整整一夜。

睫毛扑闪着睁开眼睛,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发现身上已经没有了那种剧痛感,甚至疲惫感和虚弱感也消失无影。

我坐起身来,刚要打量眼前的环境就被床边的男人吓了一大跳。

我一下子弹开:“你干嘛坐在这儿?!”

他依旧是那副极其冷淡高贵的模样,瞥了我一眼并不想理我的样子。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根本就不是我昨天穿的cos服装,而是一件银色的真丝睡裙,这这这!

我用手捏起自己的睡裙,盯着他咬唇问道:“不会是你给我换的衣服吧?”

他漫不经心的起身,根本就不理我。

我在他身后恨恨的盯着他,赶紧也翻身起床,来来回回走了几步,又使劲儿的跳了跳,确定下来自己的身体并没有什么不适,应该没有被人欺负,这才放下心来。

我刚抬头就被他堵住了,他俊秀浓黑的眉微微蹙起:“你瞎蹦跶什么?”

“啊?没什么没什么,晨起运动晨起运动!”我礼貌微笑着应付,既然没有被人欺负,那赶快回家去才是正事:“谢谢您收留我,我要回家去了,您方不方便把我昨天的衣服还给我?”

他淡淡的笑了一下:“扔了,难道你还打算穿着那种衣服招摇过市?”

我是不想穿着cos服装招摇过市,但是更不想穿着真丝睡裙招摇过市……不过现在,能尽早离开就是最好的。

“好的,没关系,还是谢谢您,那我先走了。”礼貌的点点头,我抬脚就要离开,刚一动就被他一下子拽住,被甩回床边。

我下意识的立刻反弹站起,盯着他看,全身细胞都进入戒备状态。

他一步步的逼近我,直到把不断后退的我,困在他的身体和床之间。

“知恩图报不懂么?”

我愣了一下,他这是想干什么?

没等我出口问他,他已经自顾自的说起话来:“昨天在我的车上,我给你注射了这类最新神经剧痛类药物的最新解药,成本价格在产地美国已经达到了99万。

你在我的别墅里住的这一晚上受到的待遇不低于七星级宾馆,一晚上至少也应该付1万,你和我没什么交情,我没有义务免费为你提供这些服务,所以,你现在欠我一百万。”

我瞪大了眼睛:“一百万?”

他点点头,平淡如水的冰凉眸子毫无人情可言:“是,而且我权锦东这里从不赊账。”

听到权锦东这三个字我的大脑有一瞬间的死机,他是权锦东?就是东江市权倾商政两界的权少权锦东?

我重新打量了他一眼,权锦东今年28岁左右,传闻英俊冷漠,的确他都符合,而且他没有必要骗我,冒充权锦东的名字够一个人死多少次的了。

可是堂堂权少又为什么要为难我一个女人?难道我不是那种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拿不出100万的穷人么?

我礼貌恭敬但十分坚决的开口:“权少,谢谢您救了我,但是您要的100万,我没有。如果您是想要100万的话,那昨天就不应该救我,如果我有一百万,也不会去那种地方供人消遣。”

他对我轻轻地勾了勾嘴角,好似在估量着某一样商品的价值:“即便你没有100万,也有别的东西可以偿还给我。”

第一章 叫出来

在2017年9月末,我还差一单就可以完成月底最低任务的时候,我接到了改变我命运的电话!

那天,电话铃声响起。

我接起来后,甜甜的问:“您好,我是6号汐汐,您需要我为您进行什么样的服务呢?”

一道低沉冰凉的声音简短回应:“需要你在床上的声音,立刻叫出来给我听。”

电话那头的男人的气息不像一般的顾客那样气息紊乱,气质猥琐,而是十分轻淡稳定,气度沉静甚至带着些微冷漠,毫无意.乱.情.迷的迹象。

我是电话夜晚接线员,一个暧.昧的职业。

我隐隐觉得他和那些男人应该是不一样的,下意识的觉得他这样的人按理来说应该不会来寻求这种服务。

我又暗暗摇摇头,如果真的不需要,又怎么会来找我?

我动作熟练的开始打开了一旁的录音机,从里面播放出来了声音。

娇软痴痴的女声先是浅浅呻.吟着,带着一股难耐,随后猛地哭叫一声,开始发出勾人魂魄的娇娇哭喊,那一丝哭腔更是娇媚无比,简直是在逼人去狠狠欺负她。

是一个比较小众的女.优在片子里的叫声,她的声音和我的声音非常相似。

为了避免同一位客人会多点好几次,还额外的制作了好几份这样的录音。

等到录音机里终于云收雨歇,我赶忙关掉录音笔,软软道:“先生……”

在整个过程中一直平静如水的他却突然开口:“雨泽秀叫得果然不错。”

我顿时全身一僵。

雨泽秀……是刚刚录音机里那个女声的主人,一个非常小众的日本女.优。

没有想到竟然会被识破,我额头开始冒汗,他是不是生气了?会不会投诉我?

我故作镇定温.软嗔道:“先生,我是汐汐哦,不是您所说的雨泽秀啦,她是您喜欢的女生吗?”

他漫不经心的笑了笑,仿佛看穿我的表演一般:“雨泽秀是声音,和你很像的女人。”

天哪,遇到行家了!

我:“……”

他徐徐开口:“除了放录音还有别的服务项目吗?”

我咬咬牙:“先生,有的哦,您想要什么样的服务呢?我一定会尽量满足您的需要。”

他打了个轻轻地哈欠,依旧清冷的声音染上一丝困乏:“讲个有色笑话,给我提提神吧。”

打哈欠了就去睡觉吧不好吗……讲什么黄.色笑话……我默默吐槽。

幸好以前也有顾客点过这样的服务,我早有准备。

正想去找录音的时候,却忽然犹豫的收回了手。

这个男人的敏锐超乎我的想象,不好应付。

我连续讲了两个笑话以后,尴尬得要死。

我一个人在房间里录音的时候,权当是在读书一样,我这是第一次在顾客面前讲这些。

我说得并不好听,不仅毫无感情还结结巴巴的,没想到那边的顾客男人却没有一点儿意见,只是淡淡的听着。

我以为等他受够我这种毫无趣味的服务,肯定就会挂断了!

但是,他却是一直都没有挂断电话,而且还没有发出声音,仿佛是睡着了或者离开了一般。

我讲了好几个后,试探的询问了一句:“先生,您还在听吗?”

他淡淡的嗯了一声:“继续说。”

就这样我一晚上都在给他讲黄.色笑话,他一句话不说却不许我停下,仿佛只是花着昂贵的金钱听听我的声音。

我困的眼睛都要睁不开了,瞅了瞅眼旁边的电话计时器,居然已经达到了好几万!

可是电话那头的人却一点挂断的意思,像是毫不在意一般。

这里的计费是按分钟算的,女孩一分钟的电话服务只有1元的价格,而我因为音色上等,顾客满意度高,每分钟的价格可以达到10~50元不等。

一股干渴疲惫从喉头涌了上来,讲了一夜我的嗓子再也支撑不了,忍不住咳嗽了一下,赶忙捂住嘴,小心翼翼的说:“对不起对不起,您别介意……”

他并未有任何介意我的‘工作失误’,声音清冷中含着低沉性感:“没事,挂了。”

终于完成了这个月的工作!

我伸了个懒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走出工作房间准备打个卡就走,严经理却笑容满面的伸手拦住我:“汐汐,你这可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第二章 兴趣可真独特

我不明所以的问:“经理,我不懂您这是什么意思?”

严经理笑呵呵的,他是一个已经年过三十仍旧未婚的男人,外貌普通,心肠却狠,一向只重视我们这些员工给他带来多少利益,从来不允许员工出现不能工作的情况。

我们暗地里都偷偷叫他吸血鬼。

此时‘吸血鬼’正笑容满面的看着我,好似在看上好的盘中餐,我心里警惕起来。

严经理对我语重心长道:“汐汐啊,我果然没看错你,你是有做这一行的天分的,就算每个月只完成最低任务,还是能成为这个月的‘话音王’。”

话音王?我?我顿时呆住了。

‘话音王’是云端酒吧整个负一层的最佳话音员,享有用最大房间和本月话音奖金的权利,最重要的是有踏入上流社会的机会——可以参加各种高级人士举办的宴会。

可是‘话音王’是要有最高人气和最高打赏记录啊!

我每个月只完成一百单,可是有许多女孩子每个月完成几百单甚至几千单,这个头衔按理来说无论如何也不该落到我头上啊。

我笑笑:“经理,您是不是搞错了呀?就我这工作记录,和小雨小妍她们怎么能比呢?这个话音王肯定不会是我啊……”

“没错!就是你赵汐然!今天晚上你可是接待了一个大客户,人家一甩手就打赏了十万啊!这可是最高打赏记录了,说是你笑话说得好,哈哈,汐汐有机会也教教姐妹们怎么说笑话!”

我嘴角微抽,如果黄.色笑话说得越呆板越结巴越好的话,那我真是所有人中当之无愧的话音王了。

“这个客户,兴趣真是特别,呵呵……”我嘴角抽搐的呵呵笑着。

严经理暧.昧的冲我眨眨眼,贪婪的把手放在我肩膀上:“汐汐,明晚就有一个大宴会,指定了要话音王出面呢,汐汐你……”

想到那些所谓的‘大宴会’,我心底顿时一冷,立刻摆手回绝:“谢谢经理抬爱,您是知道我的,从来没什么大志向,也没想拿话音王,这次是巧合了,宴会什么的留给想去的姐妹吧!”

那些所谓的‘高级宴会’,不过是有钱人的玩耍宴会,玩耍的对象就是我们这种为他们服务的女人。

而他们‘玩耍’的方式,就是变着法的让我们叫给他们听,手段变.态花样百出,几乎称得上是折磨!

我曾经眼见着‘参加了一个高级宴会’的姐姐回来之后,全身都是各种鞭痕和烫伤,虽然没有失去自己的身体,可是全身是伤,嗓子也叫哑了,这样的惨状又能比失.身好多少?

严经理似乎没想到我会那么坚决的拒绝,一时愣住了,不悦的皱了皱眉头,劝道:“汐汐,你知不知道出席一次宴会有多少钱?出场费就是五万啊!你考虑考虑,别浪费了这么好的机会!”

我摇头摆手,刚要告诉他我只是需要还清每个月的高利贷就好,不需要那么多钱,电话响了起来,我看了一下电话是雨霖打来的,对经理说了声不好意思,接起电话接听。

赵雨霖是我养父的亲生女儿,也是我心里的亲生妹妹,她现在在美国留学,一向成绩很好。

那头的雨霖声音听起来有点虚弱:“姐姐……你最近好吗?家里的贷款还得怎么样了?”

我一扫满身疲惫,笑得开开心心的:“我好得很呀,你放心,家里的贷款也快还好了,现在已经不会再有人来咱们家砸东西抢东西了,雨霖你随时回来都可以的!”

雨霖听到我这话却突然哭了起来:“汐然姐……我也想回去,美国这里好苦,我每天都没有饭吃,还有好多女同学都看不起我,连我生病都没有人照顾我,汐然姐,我好想我爸爸啊!”

我听到她这么说顿时一颗心都揪了起来,养父去世之前,拜托我好好照顾她,现在,她算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

我压住心里的担忧,安抚道:“雨霖,别哭别哭,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没有饭吃?为什么生病了呢?去医院没有啊?”

“还没有,姐姐,美国这边的医院真的好贵,看一次病要好几百美元,我一个学生真的没有钱去看病,我就买点药自己吃一吃就好了……”

听到她这么说我顿时急了:“雨霖你知不知道病不能拖的!医院贵怎么了?贵也要看病啊,当初如果爸爸……”

想到病重时还在坚持工作,为我和雨霖挣学费的养父,我忍不住有些哽咽。

雨霖哭的更厉害了:“汐然姐,你不知道,美国这边花钱特别快,我已经没有钱了……姐姐你能不能再给我一点钱看病……”

第三章 一群玩物

“雨霖别哭!我回去就把钱打给你!”

挂了电话,我转头抱歉的对经理说:“不好意思经理,我有急事,必须要回去了,经理再见!”

说完我拿起自己的帆布包就走,经理还在后面喊着什么‘考虑考虑!’。

回到家我立刻把最近挣的钱清点一遍,这个月白天在餐厅打工和晚上在酒吧做接线员,一共挣了46600元,我带着这些钱去了银行,先是把4万元打到了高利贷债主的卡上。

剩下6600元,我留下600元当做生活费,把6000元打到了雨霖的卡上。

从银行走出来,我心里稍微轻松了些,正要打电话给雨霖,手机里正好来了短信,看到短信内容,阳光下的我顿时浑身一冷。

那是雨霖发来的彩信,彩信照片中的她躺在病床上,大大的眼睛看着镜头,眼神柔弱凄清,脸上一片惨白,嘴上戴着氧气罩,好像随时会像我的养父一样……

短信内容上写着:姐姐,对不起,我的病比我想的要严重,6000块钱连治病的零头都不够,你能不能再多打点钱过来?

我忍住心底惊慌,给她发短信:怎么会这样?到底生了什么病会用到氧气罩?要不要我去美国看你一趟?

雨霖回复道:不用,汐然姐你在国内好好挣钱就好了,你知道的我身体一向不好,爸爸又有心脏病,说不定是遗传性的,我在这边很辛苦,要用钱的地方很多,你是我唯一的依靠了!

我回复道:好好治病!姐姐会挣钱的,不要担心钱的事情!

我朝家走去,心里却是慌的,养父去世之前痛苦的面容和对我的叮嘱历历在目,我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雨霖出事,可是6000块却连雨霖治病的钱都不够……

我头有些发晕,刚进家门就无力地坐在地上,拍拍自己的脸,这一年以来,为了还清给养父治病的时候欠下的高利贷,保住养父留下的这个家,我不分日夜的工作,身体早已透支。

可是我还是需要更多的钱才能照顾好雨霖……有什么办法能挣到更多的钱?

严经理的话从我脑子里冒出来:出场费就有五万……

想到那些大宴会上的变.态有钱人,我心里无比抗拒,可是再看看照片上雨霖苍白的面容,我又心疼无比,咬咬牙下定了决心,不就是吃点苦受点罪吗?我又不怕受罪!

下了决定就立刻给严经理发了短信,答应下出席今晚的宴会。

晚上,按照经理的要求,我来到云端酒吧负一层的化妆间。

经理和化妆师早就准备好了,经理把我拉到椅子上坐下:“汐汐,你这样俏丽甜美的小姑娘,就应该趁年轻多赚点钱!想通了就好,今晚可要好好表现!”

我勾了勾嘴角:“今晚有什么要求吗?”

“今晚的主题是cos,化妆师,你把汐汐打扮成洋娃娃,要又嫩又甜!”

我知道这样的宴会免不了一些特殊要求,索性闭上了眼随他们弄。

我大概是太累了,连靠在椅子上竟然都能睡着,化妆师把我叫醒,在我眸中贴上冰蓝色美瞳,这就算完成了吧,我刚想再闭一下眼睛,就听到经理激动的声音。

他抓着我的胳膊把我拽了起来,让我面对着镜中洋娃娃一样的自己,语气十分激动:“汐汐,你自己看看,有多美丽!今晚你一定是最勾人的!”

我抬起眼来看镜中的自己,淡金色的及腰长发,穿着同色的淡金色宫廷风公主长裙,腰身处绑着一个大大的蝴蝶结,裙摆波浪起伏,花边精致,我整个人好似橱窗里的美貌洋娃娃。

经理在我手里放了一张白色的纸质邀请卡:“这就是证明你身份的东西,拿好了!出场费五万块钱已经打到你卡上了,你要是不放心就看一眼。”

我看了一眼手机,短信提示我银行卡上刚刚进账了五万块钱,用手机把钱转给我妹妹后,我把手机调成静音,放进包里,对经理说了声谢谢。

经理带着我上了电梯,来到酒吧顶层,这里的装修不是一般的奢华,处处都透着一股纸醉金迷的气息。

进入宴会的瞬间,我感觉到仿佛瞬间被一群狼盯上一般,浑身不自在,经理被留在了门外,有专人带我来到一个很大的休息室里。

休息室里的女孩们也都是各种cos的形象,有的是穿着水手服的萝莉,有的是经典动漫形象,有的是手拿小鞭子的性感女郎。

不过十分钟,便有专人进来把我们带了出去,宴会已经开始,我看见沙发上坐着一群衣冠整齐,贵气十足的少爷贵人们。

他们看见我的时候都露出了惊艳的目光。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目光却毫不犹豫毫无选择的看向坐在最中间的那个男子。

他的长相十分俊秀华美,但气场却是非常冷漠,透露着一股复杂的诱惑感。

少爷们摇着红酒,不善的勾起唇角:“今晚的女人都挺正啊,那个公主一样的洋娃娃等会儿一定很带感吧。”

“是啊,等她叫起来恐怕我骨头都要酥了,哈哈!”

“哼,一群玩物,到时候想怎么让她叫,就怎么让她叫!”

第四章 痛

一群衣冠华贵的男人们露出了最原始的一面,兴奋嗜血,唯有他坐在最重要的位子上,却始终眸光淡淡,仿佛原始丛林中的最初王者。

最开始我还不懂今晚到底要做什么,只是站在那里等待着活动开始进行。一些服务员朝我们走过来,我还以为是有什么事情,朝她们微笑了一下,想问问今晚的活动。

没想到哪些服务员却直接摁住我的肩膀,将我们按压在一个板凳上,有人递上铁制的手铐脚链,她接过来,利落的将我们的手脚都铐住。

服务员的动作熟练冷漠,沙发上那群贵公子看着这粗鲁而刺激的一幕,纷纷露出了兴奋的表情。

我的心猛然害怕起来。

我们被绑在一条条铁制的凳子上,任人鱼肉的模样。

女孩儿们都开始害怕起来,有的默不作声,有的则恐惧到小声哭了起来,却没有想到她们的哭声反而激起了那些男人骨子里的摧毁谷欠望。

沙发上一个胖胖的富贵模样少爷用手指了指几个哭泣中的女孩儿,叫了起来:“第一批就用她们!让她们哭!让她们等会儿好好哭!哈哈!”

女孩儿们惊恐地摇头,但被束缚住的身体没有任何阻挡的力量,一个一个的被手脚利落的服务员连人带凳子一起搬到那些少爷面前。

服务员一鞭子抽到一个萝莉装的女孩儿的小腿上,女孩儿痛得尖叫一声,白色的袜子顿时出现了一道血痕。

宽大的沙发上坐着的那些人仿佛嗜血的野兽,看到那一道鲜红的血痕,都忍不住发出兴奋的喘.息。

我心底害怕更甚,这群人,是没有把我们当人看的,他们的折磨全都是来真的!

服务员微笑着,声音响亮地说:“接下来,这些女孩儿们将会按照各位的要求,喝下剧痛药物或者催.情药物,发出令各位愉悦的声音,各位稍等!”

她端来一盘子各种各样的注射器和药液,站到女孩儿们面前,轻声问道:“宝贝儿们,表演时刻到了,我们这里有剧痛药和催.情药,你们自己看看选哪一个?”

女孩儿们咬唇沉默着,乞求的看着她,不停哀求着这个服务员和沙发上的少爷们。

服务员立刻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招了招手,就有人强行的拉过一个女孩儿的luo.露胳膊,抓过一旁的注射器,把里面的液体注射到女孩儿身体里。

不到一会儿那个女孩就发出动.情地呻.吟,脸色潮.红,双眸迷.离,叫的声音越来越大,毫无羞耻感。

服务员嘲讽的笑笑:“来了这儿还想立牌坊?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赶快选!不然就直接我帮你们选了?”

女孩儿们不敢再反抗,顺从的选择了催.情药或者剧痛药,不到一刻钟,那些药物就彻底改变了她们!

选择了催.情药的女孩儿们在板凳上难耐的扭.动着,大声的娇.吟,放.荡的哭喊,脸色绯红一片,流泪双眸紧闭,小嘴儿开开合合,从那其中不断发出令女人都脸红心跳的销.魂声音。

她们仿佛已经意识不到自己周围还有那么多人,仿佛感觉不到自己被一群男人直勾勾的盯着,一味陶醉在药物制造的欢愉和幻觉之中。

其中一个胖胖的少爷跳到一个水手服女孩儿面前,用他的肥手捏住女孩的下巴,女孩迷.离的望着他,痴痴地流下口水。

胖少爷用手狠狠地捏着女孩的脸:“叫!再叫的大声点!”

女孩儿收到了刺激,仰头高声呻.吟,神态楚楚动人好似引颈受戮的白天鹅。胖少爷yin笑着把手放到女孩儿的胸口下,色情的揉.捏起来。

这一幕如此催.情放肆,却没有任何人觉得诧异。

而选择了剧痛药的女孩儿们发出的声音则是截然相反的凄厉,她们好像在承受着什么可怕的痛苦,被锁在板凳上的身体拼死想要挣扎出来,口中不断尖叫呼喊:“啊——救命——救命,好痛——啊——!”

她们的表情让我仿佛也能感受到她们的痛苦,那样凄惨的面容,一定是很痛很痛吧?

我怜惜的看了一眼受苦的女孩儿们,忍不住对这群折磨别人的有钱少爷厌恶起来。

扫视了一眼沙发上野兽一般凶相毕露的男人,却发现一开始我看到的那个冷漠男人,依旧面色不变,沉静如水的坐在那里喝着红酒。

第五章 选吧

他应该会是不同的吧,可是为什么会来参加这种宴会?

容不得我再思考,因为前一轮的女孩儿们药效已过,一个个面色惨白的被抬了下去,轮到我们这些剩下的女孩儿则被抬上前去。

我看到那些女孩儿们并没有离开会场,而是被抬去了休息室,看来,今晚的活动还不止于此。

服务员又端来了同样的两种药物让我们选。

看到刚刚那样的场面,女孩儿们显然都怕了那种剧痛药物,都选择了催.情药物。

少爷们发出不屑的冷笑:“早知道就应该让所有人一起选,瞧瞧剩下来的这些人都选了催.情的,那等会儿叫起来还有什么意思?”

我垂眸不语,当注射器放到我面前的时候,我忽然抬起头,克制住心里的紧张,大声地问:“如果我选择剧痛类药物,是不是就能表演完了就离开这儿?”

少爷们诧异的瞅着我,随之纷纷笑了起来:“呵呵,行啊,只要你用完药还能走出这道大门,就可以走了,钱双倍给你!”

我点点头:“好的,我选剧痛药物。”

我早已下定决心,不会用自己的痛苦去发出让这群禽.兽愉悦的声音。

所以无论选哪一种我都会咬着牙不叫出来。

但如果要我当着这群男人的面,露出自己那般私.密的动.情模样,我宁愿去死。

我刚刚计算了时间,催.情药的药效可以持续20分钟到30分钟,而剧痛类药物的药效时间只有15分钟左右。

只要我能咬牙坚持15分钟,就能离开这个变.态的地方,还能拿到双倍的价钱!

注射类药物被推进我的身体里,意识渐渐被疼痛席卷之前,我似乎看到沙发中间那个冷漠的男人微微动容的看着我,俊美面容上有一丝悲悯。

之后我的感官便被疼痛彻底席卷!

我从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样的痛苦,每根神经都被钢针刺穿一样,从第一根头发丝到最后一根脚趾头都被巨大的痛苦包围着,无论怎么大口呼吸都无法排泄半分煎熬。

好痛,好痛,好痛!我的额头冒出大滴的汗水,全身都在颤抖,恨不得立刻大声尖叫出来,疼痛把我的坚强逼得无路可走,唯有死死咬着嘴唇才能抑制住尖叫的冲动。

耳边已经传来了女孩儿们动.情的呻.吟和男人的兴奋叫声,我意识清醒了些,一口狠狠咬着自己的下唇,血腥味在唇齿间洋溢着。

可这样的疼痛和全身神经被凌迟的剧痛比起来,实在是太微不足道,我必须要找到一丝对抗疼痛的东西。

有什么比神经剧痛更痛?

对了……还有被抛弃的回忆。

以前,我也有一个很幸福的家庭,从我记事以来,我就是家里唯一的孩子,爸爸妈妈都很疼爱我。

他们会在我的每个生日那天给我举办宴会,他们会给我买各种各样的高级玩具和美丽衣服,他们说我是他们最爱的女儿。

那个时候,我手里有多么多么单纯的幸福啊。

后来,妈妈怀孕了,从哪个时候起,一切都变了。

妈妈和爸爸开始只关心妈妈肚子里的孩子,我必须自己做饭,必须打扫好卫生,不能再对爸爸妈妈提出任何要求。

妈妈,爸爸,妈妈肚子里的孩子,那是一个我无法进入的世界。妈妈有了新的孩子,我似乎便不再被需要了。

等到妈妈生了一个可爱的小妹妹,我好高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妈妈开始越来越讨厌我,甚至不许我和妹妹争抢任何东西。

有一次妹妹把我的裙子撕烂了,我让妹妹不要再碰我的衣服,妹妹哭了起来,妈妈立刻冲了进来,第一次打了我:“你怎么这么不懂事?你居然欺负你妹妹!中午不要出来吃饭了!”

我被一个人锁在房间里,直到第二天晚上,妈妈才想起来给我开门。

从那之后,我渐渐明白,原来,我已经不是爸爸妈妈最爱的女儿了。

爸爸,妈妈,妹妹,他们才是一家人,而我只是一个不被需要的孩子。

爸爸妈妈每年都会给我妹妹过生日,但是却渐渐忘记了我的。

爸爸妈妈每顿饭都会做我妹妹喜欢的菜,却是渐渐忘记了我不能吃哪些菜。

爸爸妈妈会因为妹妹的一幅简单的简笔画夸赞不停,但无论我拿了多少奖,他们都不会再夸赞我半句,甚至让我不要拿了奖就看不起妹妹,让我把奖状都藏起来或者扔掉。

我渐渐知道,我应该退让到更远的位置,我也不再期待父母像以前一样疼爱我,只希望这个家里还能接纳我。

可是‘被接纳’都只是我的幻想而已。

那天的车祸,那天父母做出的选择,那天妈妈冷血无情的话语,彻底打碎了我的幻想。

有一次父亲开车带我们出去郊游,却在一个荒无人烟的山路上翻了车,我和妹妹都坐在后排,关键时刻我把妹妹护在身下,石头和钢铁都压到了我的身上。

我感到背上和头上很痛很痛,有液体顺着我的额头流了下来,我的脑子开始变得模模糊糊的。

爸爸在外面大声呼喊着我们,妹妹哭着叫了声‘爸爸’!一脚踢开我,朝外爬了出去。

爸爸赶忙把她抱了出来,安抚好她才想起我。

“汐然还在车里!我进去把她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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