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章节)朔风寒我情沈司寒by君漪在线阅读

发布时间:2019-02-15 18:04

《朔风寒我情》又名《北风知我意》,是作者“君漪”写的一部虐心感人的现代言情小说,主要讲述了白安与沈司寒之间凄美的爱情故事。喜欢看虐心小说的读者们,不妨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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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司寒以眼神警告后松开了他,兀自先走出去。

盛泽云淡风轻地整理好衣领,郑重地朝白父深深躬下身子,“老爷,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照顾好小姐……”

疗养院后面有个不算太大的草坪,沈司寒出来后心乱的不行,想点根烟却连火机都差点抓不稳,索性狠狠砸在地上。

盛泽嗤笑,走过去上下打量着他,随即挖苦道:“真难得啊!外人一定很少见到沈总这么狼狈不堪的模样吧?”

沈司寒回头,眼神发狠,“我不想跟你废话这么多,我也不相信所谓的遗书。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跟她之间就算有误会,我也会亲自跟她解释清楚,不需要第三人传达!”

闻言,盛泽双眼部满哀伤,冷嘲道:“人你是见不到了,尸体……也不可能了。我能给你的只有这个。”

盛泽递来一个雕刻精巧的木盒子,但沈司寒不敢接,隐隐已经知道答案。

然而盛泽根本不在乎他有什么反应,像个死神宣布着他最不愿意听到的消息,“小姐希望能把骨灰带回白家,我现在身份不合适随便出现在白家,能做这件事的只有你了……”

沈司寒觉得自己的感官好像忽然被封闭了,他只看见盛泽的嘴巴在动却听不见任何一句话,全身神经紧绷,唯独双脚软的厉害。

“这是小姐最后的愿望,希望你能做到。”盛泽说。

沈司寒扶着墙,勉强支撑自己站稳,摇了摇头,“我不信!她才……没这么容易死掉,你们谁都别想骗我……”

“小姐说过她已经签了离婚协议书,沈先生,这下你可以去娶你想娶的人了。”

“我们没有离婚!”沈司寒歇斯底里道,“离婚协议书都没有提交到法院算什么离婚!当年的婚礼是她一手促成的,现在连离婚难道也是她说了算吗?!沈太太这个位置……既然坐上去了就不可能轻易下来。她就是要去阎王那儿报道也得经过我的同意!她不论生死都只能是我的人!”

盛泽看着此情此景有些说不出话。

想起往日白安说起他时无可奈何却又心驰神往的模样。

白安说这人冷血,说他最爱的从来只有自己,说他无论何时都像高高在上的神祗,这世上没有任何人能让他的心动摇。

可是面前的沈司寒眼角分明有泪,这歇斯底里的模样不是一个对任何人都不屑一顾的神祗该有的。

他在害怕,在恐惧,在真真实实的心痛!

忽然,沈司寒狠狠扣住盛泽双肩,不停的恳求道:“我求求你!求你带我去见见她好不好,不要拿什么遗书骨灰来骗我了……我知道她现在一定很恨我,没关系这些都没关系,你带我去见她一面,就一面!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我把沈氏给你好不好?”

“沈司寒!”盛泽推开他,不再顾及礼数,“你少发疯了!我不会拿小姐的生死开玩笑,你要是不信就尽管去查好了,至于这骨灰,你如果不愿意我就让别人去办。”

闻言,沈司寒泄气似的垂下双手,背过身,音量微弱,“你为什么连赎罪的机会都不肯给我……”

第1章 亲手结束

夜静如水。

沈司寒一身酒气,扯下衣服挡住白安的脸,然后粗暴的扯下她透薄的真丝睡裙,一举一动都是戾气。

白安想反抗,双手却被牢牢禁锢,只能悲愤的大吼:“沈司寒!你是不是怕和我有着一模一样的脸的女人心痛,指责你的背叛!”

白安的胸口剧烈起伏,她今天才从别人口中得知,她不过是一个替身而已。

她将真心毫无保留献给了眼前的男人,却被他视作草芥,随意践踏。

结婚两年,沈司寒每月只在15日这天狠狠的蹂躏她,因为这天是他痛失所爱的日子,他把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在自己身上。

虽然白安激烈的反抗,但沈司寒没有停下的打算,勾了勾嘴角,笑地嗜血:“你早该清楚,这都是你应受的,霸占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就该付出应有的代价,不是吗?沈太太!”

话落,他顺手将她身上最后一点遮羞的衣物扯下。

顺着边缘往上,所到之处燃起层层欲火。

白安咬着唇,说话有些断断续续:“你得不到白苓……是你的命!当年……即使跟你结婚的人不是我,也不可能是白苓。是你们沈家丢不起脸,跪着求我嫁给你的!”

“呵呵,果然很会推卸责任。”沈司寒撑起身子,指腹隔着布料轻抚白安的脸,眼底一片阴狠。

两年前的婚礼,新娘本是白苓。

然而谁都没想到,最后出现的确是白安!

她巧笑嫣然,不顾周围诧异的目光走到他身边挽着他手臂,不知羞耻道:“久等了,我才是今天的新娘。”

每每想到这,沈司寒都恨不得将她撕碎,话语间句句藏着刀刃:“像你这样恬不知耻的女人,根本不配作沈太太的位置。”

白安心中苦涩,笑的悲凉:“你始终认为,是我害的白苓,就算不是我,你也给我定罪了不是吗。”

当时沈司寒当着众媒体的面无法改变现状,只好硬着头皮将婚礼进行下去。

过后才知道,原来白苓在婚礼前天晚上,被沈家的人查出跟一个男人在酒店密会,还有他们睡在一起的照片为证,沈老爷子大怒,认为这样的女人根本不配嫁入沈家,于是安排了白安临时充场。

“别以为我没查过,一切都是因为你给小苓下药才闹成这样,这应该是你惯用的手段吧?”

白安爱着沈司寒,沈司寒却爱白苓。于是所有人都认为,她一定是为了得到沈司寒不择手段。

趁着沈司寒放松之际,白安钻了空,一把扯下领带,直视着他,“你看清楚,我是白安,不是白苓的替代品!”

“如果没有我,你们沈家都会因为白苓成为全城的笑话。如果没有我,当初的你又真的敢娶白苓吗?你的猜忌你的偏执,根本无法让你接受一个不完整的白苓吧。”

“你闭嘴!”他一直无法直视的伤痛就这样被白安残忍的剖析了出来。

沈司寒不再犹豫,更不想继续面对那双含雾的眼瞳,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横冲直撞进入白安的身体,将她掠夺……这是两年来最难熬的一夜。

沈司寒从她身上索取完后从未露出过满足表情,反而像完成了一桩任务,快速走进浴室。

白安早已穿好衣服,拦住准备离开的沈司寒,小心翼翼的问道:“这两年,你对我真的只有恨吗?”

沈司寒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你配得到爱吗?”

“那我们离婚吧。”白安说。

这句话用光了她所有勇气,连最后一丝对沈司寒的热情都被消耗殆尽,她还有什么留念的必要。

沈司寒咪了咪眼睛,试图从白安身上看到一丝欲擒故纵。

可发现,她的眸子一片决然,心里忽然有点闷,他仰起头,凉薄的笑道:“这婚是你说结就结,说离就离的吗?”

“你不爱我,我还你自由,不好吗。”

沈司寒冷冷地看着她,久到白安都要撑不住了,才听见他毫无感情的嗓音:

“明天九点,民政局门口见。”

第2章 我不爱他

次日,收到沈老爷子回国的消息,沈司寒特地派车大早上去接白安,去和沈老爷子吃了顿早餐。

饭桌上,老爷子看着毫无互动的两人,打趣道:“怎么?是在我面前不好意思说话了吗?”

“没有的事,爷爷,白安她最近什么不舒服,所以……”

沈司寒话音刚落,白安清冷的嗓音就传了过来:“爷爷!我们要离婚了。”

“什么?”老爷子大吃一惊。

“抱歉让您失望了。”白安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掐进肉里也不觉得疼。

沈司寒没想到一向乖巧的白安会这么肆无忌惮地把离婚说出来,忍不住大吼了一声。

这个女人,果然还是最会耍手段了,明知道爷爷不会答应,甚至会责怪他。

他想拉住那个女人,可是,她推开了他的手,望着爷爷,“爷爷,我和他在一起并不幸福,所以希望您成全我们。”

说完,白安起身对着沈老爷子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忍着眼里的雾气,跑出了沈宅。

“安安……”

沈老爷子在身后大喊,可她始终没有回头。

……

出了沈宅,白安四处飘荡,然后接到了一通电话。

“小姐,你让我们查了这么久的事终于有眉目。当年和二小姐一起被拍到的那个男人居然是沈木舟。”是她在白家的亲信盛泽。

“你是说沈家那个突然消失的大少爷?他跟白苓怎么会有交集?”

“两年前沈家大局未定,沈木舟是沈司寒在沈家争权最大的对手。当时沈木舟作为长子在沈家的威望其实比沈司寒更高,做继承人的希望也更大,白苓虽然表面上是沈司寒的女友,私底下却和沈木舟有密切来往,为的就是将来不论谁胜出她都能做沈家的主母!”

“那她为什么当初还要答应司寒的求婚?”

“她本不想答应的,所以在结婚前一晚去见了沈木舟,没想到却被沈家的人抓个正着,沈木舟失去了竞争机会,白苓也丢了沈太太的位置。”

白安不敢置信,接着追问:“所以他们后来还制造了伪证陷害我?”

“没错!而且小姐你还要注意,沈老爷子在婚前许诺给你的沈氏股份,条件是不能离婚,这似乎也被二小姐盯上了,她最近可能会有所行动。并且……老爷这几年身体抱恙,也被她控制起来了,我们接近都难。”

白安攥紧双拳,努力克制自己即将喷薄而出的怒气。

原来当年的一切都是白苓自作自受,却利用沈司寒对她的信任,让自己无辜背了锅。

现在,居然还想控制父亲来要挟她!

那也是她的爸爸,她怎么能这么残忍。

白安气的胸疼,往事在她脑子里冲撞,搅得她的头生疼。

她真傻,为什么还想成全白苓?

想让她离婚?门都没有!

白安握紧了拳头,朝着电话那头一字一顿道:“继续查!”

“是。”

挂了电话,白安只觉得大脑已经不受自己控制,愤怒得快要失去理智。

她需要一个发泄口!

于是刻不容缓拨通了沈司寒的号码。

“你把爷爷气成这样还好意思打电话给我?你不用这么迫不及待,我待会会派车接你去民政局。”话筒里沈司寒的声音扬了出来。

白安再也克制不住,嘶喊出声,“不,我不离了。沈司寒,我就算得不到你的心,也要一辈子霸占着沈太太的位置,要你永远娶不到白苓!”

“你知不知道,耍我的代价是什么?”沈司寒的声音像来自地府锁魂的使者,阴沉的可怕。

“对啊,我就是耍你,我就是看不惯你爱着白苓的样子,可是你从来没见过她阴险恶毒的丑陋模样吧?沈司寒你给我听着,我白安就算死了也要霸着沈太太的位置,你以为你的爱值多少钱?就算没有名分,也好过那个进不了门的你心爱的白苓。我得不到幸福,你们也别想好过!”白安嘶声力竭的大吼。

沈司寒愣住了。

这个疯女人,一开始就没打算离婚吧,存心让他在爷爷面前难堪而已!

所以,她一直叫喊着爱他,其实根本就是看中沈太太的名头是吗?

原来过去她口口声声在人前说喜欢他,只是为了跟她妹妹作对是吗?

沈司寒越想越气愤,将手机恨恨地砸到地上,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怒气。

第3章 示威

薄雾冥冥,华灯初上。

某高级会所里,白安精致的小脸上尤见泪痕,眉头深锁,目光在各个雅座上频频流转,最后锁定沈司寒与白苓谈笑的位置。

那笑容不曾属于她,连眼里的深情和欣赏对她来说都是奢侈品。

两人之前不知说了什么,她看见白苓忽然弯下嘴角,楚楚可怜道:“姐姐本来就是白家大小姐,难免有些脾气,教训一下我也是应该的,司寒你不要为难姐姐。”

白安差点没笑出声。

她什么时候教训过白苓了?看来白苓平常没少沈司寒面前这么抹黑她。

好,既然白苓都这么说了,她不成全岂不是不给她面子?

旁边正好路过一名侍者,托盘上撑着一杯香槟,白安顺势拿过。

白苓和沈司寒显然都没想到她会突然出现,白安招呼都没打直接将香槟从白苓头上淋了下去。

“有什么话当着我的面说,在背后编排算什么本事!恶不恶心?”白安冷笑道。

“啊——”白苓尖叫出声,眼里的怒火在看到白安后化为泪水,哽咽道:“姐姐,我知道你容不下我,可你也没必要在司寒面前让我难堪啊……我都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

“呵,你在另一个男人面前是不是也这么会伪装啊?”

“白安!”沈司寒一声历呵,扣紧她手腕,“闹够了没有!给小苓道歉!”

白安淡定放下手中的杯子,余光准确捕捉到白苓眼中一闪而逝的得意,随即笑得意味深长:“道歉?呵。”

“啪——”

看着白苓肿起来的脸颊,白安漫不经心的甩甩手,嗤笑道:“这就是我的道歉,满意么?”

白苓捂着脸,泪水溢出眼眶,求救地看向沈司寒:“司寒,我还是先走吧……”

“你不需要走!”沈司寒拦住白苓,目光凌厉的质问白安:“白安,你还嫌自己不够丢人?派人跟踪我再到这里来闹事,你以为这样就能宣誓自己的主权让我承认你的名分么?”

“是啊,我的丈夫跟一个野女人在外面共度良宵,我不宣誓主权难道等着别人抢走我的位置吗?可笑!”

白安成功把沈司寒激怒到边缘了,男人一把将她扯过,一路带到会所的杂物间,用力将门关上。

封闭的空间加上心里的恐惧,白安身子止不住轻颤。

沈司寒步步逼近,笑的渗人:“我觉得你还不知道怎么做好沈太太吧?不如让我来教教你。”

话落,沈司寒直接将白安抵在门上,欺身而上,骨节分明的手从衣诀边缘探入,霸道的气息包裹着她。

白安没有退路,也不想求饶,她冷笑讥讽道:“你只会折磨真心爱你的人!你是全天下最蠢的人,被人蒙在鼓里当猴耍,心比蛇蝎更残忍!沈司寒,你……”

未说完的话被堵在喉咙,幽暗的杂物间里传出女人的骂喊声,气氛旖旎。

门外,白苓不知什么时候跟了过来不停的拍打门面,“司寒,你们出来啊,有什么话不能当着我的面说?司寒……!”

白安承受着沈司寒的蹂躏,紧咬着唇,腾出一丝气息回应门外的白苓:“是不是很嫉妒啊?你心爱的沈司寒现在……啊!”

白苓又不死心的敲了几下,然而房间内的两人,仿若将她隔绝,任凭她如何叫喊,只听得里面传来阵阵痛苦的呻吟。

白安的示威余音绕耳,白苓终于停下手中的动作,双拳紧握指骨泛白,怨入骨髓的恨意再也藏不住,“白安,我要你不得好死!”

第4章 不如去死

沈司寒在白安身上得以餍足后从不会多停留一秒。

白安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支撑着走出来的,她视野逐渐模糊,终是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再醒来时,鼻尖充斥着消毒水味,有位小护士边帮她换水边道:“醒啦?喏,那是你的检查报告。不是我说你,既然有了孩子就要安心调养别去折腾自己身体了。还有你丈夫呢?妻子有了孩子不知道吗?怎么出事了也不来看看啊?快给他说说吧。”

孩子?

白安无心听别的,匆忙翻开检查报告,大大的阳性两个字让她手脚发麻。

“我的孩子……没事吧?”白安小心翼翼的问。

“这次是没什么大问题。但孩子两三个月前同房容易造成宫缩之类的不良影响,让你丈夫也注意点!”

那护士说完便走了,病房又恢复了安静,白安此刻却心乱如麻。

本打算去找医生问问情况,却在路过一间产妇病房时,看见一个男人抱着怀中婴孩,脸上尽是宠爱,床上的妻子露出欣慰的笑容。

沈司寒如果知道她有了属于他们的孩子,是不是也会同样惊喜?

白安迫切想知道答案,她忐忑地播通沈司寒电话,“……司寒,你在哪?我有事跟你说。”

“我现在没空,昨天小苓急性肠胃炎犯了,我得照顾他。”

“我也在医院,就耽误你几分钟时间,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给你说。”

“没空,有事找你们白家的人。”

“这件事只有你能解决。”

“你的事再重要也不比小苓的命重要,别再烦我!”

话筒里传来的忙音像一盆冷水,彻底浇灭了白安的希冀。

原来,沈司寒的答案远比她想象的更残酷。

但这件事,沈司寒必须跟她共同面对!他必须尽到做父亲的义务!

想到这,白安回到病房收拾东西,决定直接去沈氏找沈司寒。

轻车熟路来到顶层,沈司寒正埋头批文件,听见动静抬头一看是白安没有一点意外,讥讽道:“不是说晕倒被送去医院了吗,恢复的可真快。”

面对沈司寒的讥讽,白安尽量扯出一抹微笑,“司寒,刚才我检查医生说……”

“说什么不关我的事,除了离婚,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

白安闭上眼睛,努力将泪水咽下去,“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听我说。”

“不如你去死?”沈司寒头也没抬,冷冰冰的说:“白安,你现在说什么我都不会信,一个为了报复自己妹妹用尽各种手段的女人,除了以死明鉴没有更好的办法。”

白安紧紧攥着手中的彩超单,态度坚硬道:“那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不仅不会死,还会好好活着,好好坐沈太太的位置,让白苓一辈子也得不到它,得不到你!”

沈司寒因她的话气的发狂,甩掉手中的钢笔,“滚!”

“好,我滚!”

白安失了魂般逃离沈氏,室外骄阳似火,心却陷入三月寒冬。

他那么希望她去死,她也不是不可以成全他。

但就算死,她也要拉上白苓陪葬!

一路驱车来到白苓所在的医院,白安一进病房就拔掉白苓的针头,连拉带拽将人带到天台。

白苓还未从突发状况中反应过来,再往下一看,眼白一翻尖叫着:“啊——白安你疯了!”

而白安只是动作木讷的掏出手机打给沈司寒,“我和白苓现在在天台,我只给你15分钟,看不到人我就带着她跳下去。”

白安说完便毫不犹豫挂了电话,转头对白苓淡淡道:“沈司寒要我去死,妹妹,你陪我一起吧?阴间地府好作伴啊。”

第5章 以死明鉴

白苓哭的撕心裂肺,破口大骂:“疯子!白安你就是个疯子!”

白安冷笑,她早就被他们逼疯了。怔怔盯着自己肚子,眼里闪过一抹悲戚,直到沈司寒冲进来,她才收回目光,悲凉的笑。

“来的挺快。”

沈司寒喘着粗气还没来得及开口,身后先扬起一道尖利刻薄的嗓音:“作孽呀!白安你这个贱人快放开苓苓!”

是白苓的母亲许婉萍,她正欲冲上去便被白安呵止:“不许过来!”

许婉萍停住脚步,求救地看向沈司寒,“司寒你快想想办法呀,白安死了没关系,苓苓要是死了你舍得嘛?!”

沈司寒不理许婉萍,直直看向白安,“你要跟我说什么,现在说吧。”

“你说希望我死,是真的吗?”

“说你的事!”

白安深呼吸,猩红着双眼道:“两年前婚礼上白苓没有嫁给你,这其中的缘由只有沈家和白家知道。你过后调查的那些结果,种种证据都指向我,可你有没有想过,白苓如果真的无辜,当初为什么没有站出来澄清?”

沈司寒没有说话,眼神意味不明。

白苓方才苍白的脸色瞬间被吓成惨白,着急忙慌解释道:“不是的!我当时又害怕又伤心,根本没来得及解释就……”

“是来不及解释还是根本就无从解释?”白安冷冷打断,“当时你根本没有选择吧?因为你一旦站出来澄清,沈木舟就把你们之间的事曝光,根本没有挽回的余地。你把沈家二少耍的团团转,为的就是不论最后是谁掌权你都能做沈家主母,你不会让这些计划功亏一篑,于是选择制造证据污蔑我。对吧?”

“哦我忘了。”白安状似恍然地看向沈司寒,“你还不知道当年那个男人就是沈木舟呢。”

空气似乎瞬间凝固了,白苓忘了害怕,连抽泣声都停止了。

比起没有护栏的顶楼边缘,沈司寒浑身散发的吏气更让人恐惧。

许婉萍手里泛着冷汗,不停地用余光瞄向沈司寒,眼珠一转朝白安斥道:“你说什么呢!就算你见不得苓苓好也用不着这样诬陷她吧,好歹她也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你爸爸要是知道你这样对待妹妹一定很伤心!”

许婉萍是聪明的,知道白安听见父亲一定会有所动容,连反驳的话都堵在喉咙里,整个人又失了神。

沈司寒短暂的失去了思考能力,沉着声音道:“你把说清楚。”

白安被拉回神,张了张嘴正欲回应,却被白苓扯着作势往下跳,话也被白苓抢了去,“我不活不活了!让我死吧,被污蔑就算了还要被亲姐姐落井下石,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两人互相拉扯着,楼下已经吸引了不少围观群众,甚至不知什么时候救援团队都已经铺好了救生气垫。

“啊——!”

一阵惊呼中,白苓摔回天台内,白安则生生被推了下去。

沈司寒瞳孔骤缩,纵身扑向边缘处想伸手拽住她,却只是捞了一把空气。

“白安!”

她以极快的速度向下坠落,最终摔在救生垫上。

沈司寒听见,自己的心跳也跟着漏了一拍,呼吸都凝结了。

他没想过白安会以这样的方式验证他口中的“以死明鉴”!

她向来生命力顽强,绝不会随意有轻生的想法,再说下面还有救援人员,一定不会有事的,一定的!

“司寒!司寒你不能走,苓苓现在很脆弱,正是需要你的时候,你不能走呀!”

许婉萍拉住正欲走掉的沈司寒,却被他用力甩向一边,“我会让医生上来。”

“可是……”

“让开!”

“白安她是摔在救生垫上,可是苓苓呢?身体还没恢复就被她拉来这儿,司寒,你总得先把苓苓送回病房吧!”许婉萍不依不饶道。

沈司寒顿了顿,回首狠戾道:“你再不放手,我不敢保证现在把你扔下去还有救生垫。”

许婉萍楞在原地,不敢相信沈司寒会是这样的态度,眼神好像在看一个十恶不赦的凶手!

待沈司寒走后,她才狠狠跺了跺脚,“他干嘛那么着急那个小贱人的死活?死了才好,死了他不就能和你结婚了!”

白苓瞪着他离去的方向,倏然笑的阴狠,“妈,让他去吧。白安……活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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