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结局)纵我此生仅爱你徐念岑溪小说阅读

发布时间:2019-02-16 11:34

精彩炫酷的都市爱情小说《纵我此生仅爱你》讲述了:徐念和岑溪才是正正经经的夫妻关系,可是在丈夫徐念的心中,却心心念念着另外一个女人,当那个女人发生车祸的时候,丈夫还把责任全都怪罪在了岑溪的身上。

徐念岑溪小说-纵我此生仅爱你by白鹿为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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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茜自然感觉到,她动作顿了顿,眼底闪过几分难堪。

“阿念?”她叫男人的名字,他却不为所动。

,苏茜无法,可她又不甘心,眼眶很快红起来,她从徐念身上下来,自己坐在一边,小声啜泣。

徐念皱了皱眉,看着她,“别哭。”

苏茜红着眼问他,“你为什么...不肯要我?”

从她出现在他身边,到现在,除了最开始,给岑溪撞见的那一次,徐念主动碰她之外,他就再也没有碰过她,更不要说要她。

徐念不回答,站起身,走到床边,重新点燃一支烟。

他双眸微眯,视线幽深。

看着男人宽阔的背影,苏茜不由自主握紧双拳,眼底是满满的不甘,她咬着唇,指尖泛白,声音有些颤抖。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男人没动,也没说话。

“之所以让我留在你身边,就是用来气岑溪的,是吗?其实你从头到尾喜欢的,都只有她一个人,是不是?”

徐念猛地回头,看着苏茜,那一瞬间,她明显感觉到男人身上的寒意。

他语调平缓,听不出喜怒,“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她。”

他声音停了停,“你和岑溪,我不追究到底是谁下的药,于浩洋怎么想,那就顺着他的想法。”

“即然他认为是岑溪下的药,那就让她去道歉,至于你,不要让个人情感影响到公司,明白了?”

苏茜愣住,这个男人,怎么可以冷静地说出这番话来?

不管是她还是岑溪,于他而言,与HEG相比,就不值得一提吗?

徐念收回视线,然后转身离开。

第二天,徐念果真带着岑溪去了于家,于浩洋一个人住,在郊外买了套别墅,地点比较偏,徐念车上的导航都导不到于家。

“要不然,我去找个人问问?”岑溪开口。

徐念看了她一眼,“你坐着,我下去问。”

岑溪点了点头,也不坚持。

徐念打开车门,想找个人问,但这儿实在人烟稀少,几乎没有人经过,他拿出电话,拨拨通于浩洋的号码。

“你发给我的定位,定不到具体位置。”

“哦,是吗?那你找路人问问。”于浩洋声音上挑。他昨天就接了HEG总台的电话,说是总裁,要亲自为昨天的事道歉,今天就接到了徐念的电话。

有点意思。

于浩洋脑中,突然就出现了一张脸,五官清秀柔美,毫无攻击性。

徐念嗯了一声,挂了电话。

于浩洋摆明着还记恨昨晚的事情,所以才含糊其辞。

他又打了助理的电话,直接开卫星导航,搜索于家的位置,助理的办事效率很快,十分钟后,就把具体的地址发给他。

徐念重新上车,三十分钟后,在于家别墅面前停车。

两人往里面走,于浩洋早就坐在沙发上等着。

,他看见岑溪的时候,眼睛亮了亮,昨晚的事,虽然让他窘迫,可这女人身上的柔软细腻,他可一点没忘。

“于先生,今天我带着手下员工,来为之前的事,给你道歉。”

于浩洋轻哼了一声,“怎么现在说是手下员工了?那日不还是你的妻子吗?”

徐念神色未变,“是,她不仅是我的妻子,也是HEG的员工,那日的事情,我回去之后,才知道其中另有缘由,即然是她做错了事,那就应当她来负责。”

于浩洋莫名笑了,然后看着一直坐在徐念身边,沉默不语的女人。

,他啧啧两声,对岑溪说,“小姐,你丈夫真是冷漠,亏的我那天还以为你们夫妻有多恩爱。”

岑溪脸色变了变,依旧没说话。

这时,徐念动了动,不动声色地挡住于浩洋与岑溪中间。

他说,“于先生,今日我是带着她来给你赔罪的,你如果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我们能做到,就尽量满足你。”

于浩洋眼色轻佻,“还是那句话,我就要她。”

徐念脸色黑下来,他一字一句道,“我依旧是那个回答,不可能。”

接下来,两个人都没说话,静静凝视着对方,他们眼中并没有明显的愤怒,但气氛却很快冷凝下来,岑溪莫名有些坐立不安,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才好。

蓦地,于浩洋率先笑了,他带着些无谓的语气,“我开个玩笑,毕竟我也没有夺人所好的怪癖。”

徐念脸色却并不好看,他没说话。

于浩洋继续笑眯眯开口,“但是就算岑小姐是你的妻子,该她认的错,还是得她认吧?徐总?”

徐念冷着脸,点点头,“我今天带她过来,就是为那日的事情,给你道歉。”

于浩洋不置可否,满脸笑容。

徐念看了岑溪一眼,“去给于先生道歉。”

岑溪低眉敛眸,走过去,她才对上于浩洋的视线,就觉得背上有点发凉。

,男人满眼的兴味盎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岑溪她连忙收回视线,低头,“于先生,那天的事,是我过于鲁莽了,给你道歉,希望你不要因为此事,就影响到于氏和HEG的合作。”

她手指微微收拢,要不是为了HEG,她怎么可能会承认自己根本没做过的事?怎么可能会向这个曾经试图侵犯自己的男人,低声下气?

岑溪只觉得心口冰冰凉凉地疼,却又无可奈何。

于浩洋眼中笑意更深,双眼眨也不眨地盯着岑溪,还发着光亮,就像猫见了鱼一样,徐念不经意间皱眉,他上前,把那女人从于浩洋的视线中拉出来。

“于先生,她已经道歉,希望你不要再计较。”

于浩洋没说话,只是脸上笑意缓缓收敛,他眼底闪过一抹势在必得,“我不接受。”

他还没等徐念开口,接着说,“我要她跪下道歉。”

岑溪脸色骤变,她猛地看向徐念,想要知道他的态度。眼中带着显而易见的乞求。

她最后的尊严,不能再被践踏了...

于浩洋也是挑着眉,眼睛微眯,他看见岑溪脸上神情,心情突然变好,再看看徐念,他脸色捉摸不透,并不能轻易看出他心中所想。

只是他也不急,眉眼含笑地看着这二人。

不急不缓等着,想看看他们的反应。

第一章 你如愿以偿了

冷风肆意侵袭,漫天白雪簌簌落下,将黑夜晃得宛如白昼。

卧房的床上蜷缩着一个女人,她长发凌乱遮住了半边容颜,嘴唇微张,双手下意识环抱着肩头,似乎难捱寒冷。

房门被男人一脚踢开,他身上只裹着一件浴袍,阴沉着一张脸压向床上熟睡的女人。

“嘶——”

岑溪疼的骤然睁眼,看见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她眼里闪过一抹愉悦。

今日是他们新婚,还好等到他回来。

男人粗暴地掀开她红色的睡袍,长驱直入,下体撕裂般的疼痛让她的眉头深深蹙成一团,她的手紧紧抓着男人的坚实有力的背,在他猛烈冲撞她的时候,她牙齿愣是咬破了下唇,甜腥味弥漫在他们的唇齿间。

徐念喘着粗气加快了动作,他大手遏制住了女人的下巴,声音凉薄犹如窗外冰凉的雪:“那场车祸是不是你设计的?”

岑溪拼命摇头,她双眼逐渐氤氲起一层热气,没有前奏的欢爱让她疼的撕心裂肺。

女人的话语断断续续从嘴里流出来:“徐念,你听我说,我不知道北辰会约我,更不知道她会发生意外,我愿用我一辈子去弥补。”

弥补?

徐念单手抓着她纤弱的后背,拖起她以一种动物交配的方式更加屈辱地来碾碎他。

她每一寸皮肤都好像被烈火灼烧,男人冷冽又薄情的声音夹杂着她嘴里不受控制的嘤咛灌进她耳朵里。

“你是HEG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就连杀人都不用偿命,你爷爷轻而易举让警方草率判定这场车祸为意外,你想弥补?恩?”

徐念腰部使了十分的力气,岑溪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男人冷笑一声:“你配吗?”

他大手挑逗着她的敏感部位,随即用力,仿佛能在顷刻间捏碎她的骨头。

岑溪猛地呼了几口气,想要解释,却被男人粗暴打断:“你整日厚颜无耻围在我身边,不就是想躺在我身下么,你如愿以偿,让我感到恶心!”

是啊,全世界都知晓她轰轰烈烈爱徐念,可全世界也都知道徐念不爱她啊……

岑溪轻轻合上眸子,将所有的话都湮灭在喉咙,承受这个男人所有的怒火。

她不知道徐念的妹妹为何会约她见面,也没料到徐北辰会在来赴约的路上发生车祸,成为植物人躺在医院里,她更不知道徐念会突然答应娶她,她便满心欢喜嫁给他……

“怎么,在这躺尸是不满意吗?”徐念的动作一波比一波疯狂,岑溪只感觉下体已然麻木,身体上浸透一层汗水,她大脑一片混沌。

男人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攻城略地,直到岑溪体力不支昏死过去。

翌日,阳光透过偌大的落地窗倾洒进来,岑溪愣愣地环抱着自己,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滑落,一室旖旎一室落魄,徐念早就不知所踪。

她盯着自己身上青紫的痕迹,视线蓦然转移,地上有数不清的烟头,看过去触目惊心。

刚挪动一分,想要下床,她双腿发软,整个人狼狈地跌落在地上。

岑溪化了厚厚的妆容买了一束鲜花前去医院探望徐北辰,刚推开病房的门,徐念手中的水果刀就准确无误地朝着她飞过来。

“啪”一声响过后,门上的玻璃噼里啪啦悉数碎成渣子从岑溪肩上落下去,她的手背鲜血淋漓。

男人的声音是她从未听到过得嫌恶:“别再让我看到你,否则……”

他顿了顿,收回视线,宠溺地看着床上安安静静躺着的徐北辰,对岑溪说:“我不介意动手杀了你。”

第二章 你看清楚,我是岑溪

鲜血汇聚成一条线一滴滴砸在地上,伴随着徐北辰微弱的呼吸声。

岑溪深吸一口气,把鲜花放在地上,转身想走。

“滴——”

仪器上原本还在微弱起伏的线条瞬间成了一条直线。

徐念脸色突变,猛地推开岑溪,急切去喊医生。

他的声音几近嘶吼:“滚!她不想看到你!”

徐北辰刚出事的时候,她内心愧疚,日复一日来医院探望,却都被徐念撵走,就像现在这样。

岑溪身形不稳踉跄着往后退了一步,在出门的时候瞥了一眼徐念,可徐念眼里心心念念的只有徐北辰。

从来都不是她。

可她才是他的妻子啊。

浑浑噩噩回到家,恢复了以往冰冷无趣的生活,家里公司两点一线。

而徐念,已经整整一周没回来了。

她睡眠极浅,一有任何风吹草动瞬间惊醒,岑溪在梦里脖子被一个戴着徐念面具的人狠狠遏制住了脖子,空气稀薄,她毫无反手之力。

她惊醒,冷汗涔涔,双手下意识就拿起了桌边的水果刀,看见重重被她推到地上的徐念才回神,起身去扶他。

还没走近,扑面而来的便是一股浓烈的酒味。

“北辰……我回来了,”徐念猝不及防地从后面环抱住她,发出了一个小孩子才会有的呢喃,“我好想你。”

他的语气亲昵又宠溺,头就无力地搭在岑溪肩膀上,轻轻的蹭了蹭。

两个人一路拉扯倒在了床上,徐念含住了她的耳垂轻轻舔舐,岑溪只觉得一阵酥麻,不自觉攀住了徐念的手臂。

她双手捧住徐念的脸庞,注视着那双包含深情的双眸,隐忍道:“你看清楚,我是岑溪,不是徐北辰。”

她知道徐念眼里的柔情全部来源于另一个女人。

她爱徐念,可她不是徐北辰的替身,也不是徐念的玩物。

“岑溪?”徐念像是有些愣住了,他冷笑一声,在嘴里反复念了几遍这个名字,“她也配?”

徐念不管不顾,手在她腰间肆意揉捏,挺身而入。

被进入时的痛楚让岑溪紧紧皱起了眉,碎发因为汗水黏在额头上,显得有些狼狈。

她攀着徐念的手臂,在上面掐出一道红痕。

岑溪喘着气,一字一句说的歇斯底里,“你看清楚……我是……岑溪……”

徐念像是蓦然惊醒一般,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他死死捂住了岑溪的嘴。

女人眼睁睁看着那双写满柔情的眼睛,一点点黯淡下去。

“唔……”岑溪的手骤然收紧,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她立刻死死咬住了嘴唇,徐念的眼里毫无波澜宛如一滩死水,可就是在这样的眼睛里,她看到了自己。

正满面潮红的躺在他的身下承欢,陷入情欲的,从始至终,只有她。

徐念挪开了捂在她嘴上的手,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去。

“你把我当什么?”岑溪眼眶通红,狠狠的扑上去,一口咬在了徐念肩头。

她带着几分恨意,可最后又因为舍不得,而收住了力道。

徐念用力的把她推开:“疯子!”

冲力太大,她整个人直直往后仰,后脑勺稳稳地撞在了床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徐念沉默着看自己的肩头,整整齐齐一排牙印,没出血。

岑溪缓缓勾唇,露出一个苦涩的笑,拉扯好自己的衣服仓皇走出了房间。

她身子抵着墙壁缓缓滑坐在地上,双手抱着膝,牙齿咬着发白的嘴唇,泪流满面。

第三章 不要妨碍我们执行公务

岑溪匆忙赶回岑家别墅时,看见院子里停了两辆警车,皱了皱眉觉得不对劲,连忙小跑进了客厅。

一进客厅岑溪就看见王妈在椅子上坐着抹眼泪。

她慌了神,急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爷爷呢?”

王妈一看是岑溪,立马站了起来,“大小姐,你怎么才回来?一大早监察局的人就来了,拿着逮捕证,现在在楼上,你说……老爷一生清正廉明,怎么会……”

岑溪焦急的朝楼上跑去,到拐角处的时候,两个穿着警服的男人正好押着岑巩出来。

“爷爷!”岑溪喉咙沙哑,眼眶发热,千言万语也只是化作了一声呼唤。

岑巩看见她的时候嘴唇动了动,似是想说些什么,最终又叹了口气,所有话湮灭,旋即低下头去。

她伸手拦住了楼梯过道,挡住了去路。

“岑小姐,还麻烦让一下,不要妨碍我们执行公务。”

岑溪冷笑一声,质问道,“你们凭什么带走我爷爷?抓人也要讲理由和证据吧?”

“我们接到举报,岑巩涉嫌违法经营HEG,现在封锁了岑巩名下所有财产和车子,包括岑小姐的。”

话音刚落,岑溪整个人石化在原地,脑子里空白一片。

她爷爷在这个位置上这么多年,树大招风,不可能没有仇家,一定是有人要对他动手。

岑溪呆呆的看着爷爷手上的手铐,难过像疯草一样在内心生根发芽,“爷爷……怎么会这样……”

“HEG现在的法人是徐念先生,岑小姐还有什么想了解的可以问他,我们这边秉公办事。”

岑巩淡淡瞥了她一眼,那眼里带着些许欣慰,“小溪,爷爷没事,让开吧。”

她踉跄着往后退了一步,死死捂着嘴巴,最终还是侧着身,眼睁睁看着他们把爷爷带走。

偌大的别墅一片寂冷,岑溪双手微颤拿着手机摁下了一串烂熟于心的号码。

一开始无人接听,到最后直接关机。

岑溪也打电话去了她和徐念的家,佣人说说徐念不在,内心“咯噔”一声,她失魂落魄地跑去HEG。

岑巩以前吩咐过,岑溪随时可以进出HEG不需要任何预约,所以她畅通无阻的就到了最顶层——HEG的核心区域。

电梯门一开,便是办公室。

门口挂着一张铭牌,原本写着岑巩两个字的那张早已被拆下,挂上了徐念两个字。

岑溪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

“有人来了,都说了不要啦~”

一句甜腻的女声从办公室传出。

“进。”

岑溪推开门的时候,脸上还带着她排练了无数次的微笑,可那抹笑意在看见办公室内的场景时,僵住。

徐念坐在办公椅上,怀里抱着一个烫了大波浪卷发,衣衫半露的女人,样貌和刚死去的徐北辰有九分相似,一晃眼间,仿佛见到了徐北辰本人。

可,徐北辰死了。

是她亲眼看见心电监护仪上面的波动成一条直线。

她咬紧了嘴唇,死死捏着拳头,屈辱在一瞬间席卷了全身。

她的丈夫正当着她的面和别人女人调情,对她视若无物。

“你来做什么?不过来的挺巧,我正好有事情要和你说。”徐念心情似乎出奇的好,撩起怀里女人的一缕碎发在手里把玩。

女人撩着肩带,亲昵的蹭了蹭徐念的胸口,眸光射在岑溪脸上,满是挑衅,“她是谁呀。”

徐念拉开抽屉,从里面翻出一份文件甩在了岑溪的脸上,轻呵一声,“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第四章 草包一个

她嫁给徐念,却换来无关紧要四个字。

“我爷爷……”岑溪气的咬牙,但为了爷爷的事情还是忍了下来。

她话说到一半就被打断,徐念甩过来的文件夹打得她双耳嘶鸣。

锋利的文件夹划破了岑溪的脸颊,留下一道血痕。

她足足愣了一分钟,才缓缓的蹲下了身,捡起了那份文件。

映入眼帘的便是离婚协议四个字。

浑身血液似乎要凝固,她逼着自己冷静。

“你什么意思?”岑溪拿着文件的手重重一抖,“HEG刚出事,就着急和我离婚?”

徐念怀里的女人捂着嘴笑个不停,讥讽道,“和HEG没关系,只不过是看见你就觉得恶心。”

岑溪拿着文件站起身,笑意盈盈的往桌上一甩,“我不会签字。”

说完,岑溪拎起包就准备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又望了一眼写着徐念名字的铭牌死,心里一阵恶寒。

一出办公室,她的眼眶便不可遏制的红了,鼻头涌上一阵酸涩。

她回了和徐念结婚时爷爷赠送的别墅,但徐念却一整个星期都不曾回来。

这段日子里岑溪才知道什么叫暗无天日。

岑巩那边一直没有消息,打通关系找人询问,得到的也不过是正在调查中这样模棱两可的答案。

岑溪去探视,被无情的拒之门外,她束手无策。

HEG全部员工大换血,资历老的员工百分之八十都用裁员的名义开除,换了徐念自己信任的人。

而岑溪也正式知道了那个女人的名字,苏茜。

她留在了徐念身边做秘书,公司里的人都知道,表面上看着是秘书,私底下是个公主,徐念特别疼她,就连抱个文件这种小事情都舍不得让她做。

这些,都是她听说的。

内心一直有声音问自己,她真的不是徐北辰吗?

HEG来见徐念一面难如登天,她固执地在徐念办公室外等待,等来的是徐念带着苏茜出差了。

岑溪宛如行尸走肉一样进电梯,刚出去,就听见员工隐隐约约的声音……

“说她是HEG大小姐都是抬举她,草包一个,HEG还不是徐总和狐狸精的。”

原来她对徐念满腔的爱,不过是笑话。

沉闷的铃声扰乱了岑溪的思绪,她满心欢喜的接起了电话,“喂,您好,请请问是有消息了吗?”

“岑小姐是吗?岑巩先生在接受调查期间心脏病复发,现在正在市中心医院抢救,您有时间的话过来一下吧。”

末了,那人又补充一句,“情况比较紧急,还望岑小姐早点过来。”

这个消息对岑溪来说宛如晴天霹雳,她不可置信的反问道,“你……你说什么?我爷爷他心脏病复发了?”

电话那端传来一个轻轻的“是”。

轻飘飘的一个字,却宛如一把重锤,敲击在岑溪的心头。

岑溪满目通红,捏着手机无助的站在马路中央,停顿了片刻,还是打开了通讯录。

她手停在那个备注为老公的电话号码上迟迟点不下去,愣了半响,抹了把脸上的泪水,拨通了电话。

第五章 我有急事

“您好,哪位?徐总正在休息。”

接电话的是苏茜。

岑溪愣了一下,她不知道自己是谁,说明徐念压根就没把自己号码存在通讯录里。

果然是无关紧要。

“喂?还在吗?您哪位呀?”苏茜有点不耐烦。

她强忍着心里的涌起的一阵屈辱感,“我是……岑溪。”

苏茜嗤笑一声,“哦,你呀,什么事?”

“把电话给徐念,”岑溪顿了片刻,补充道,“我有急事和他说。”

苏茜言语里满是不屑和讥讽,“他就在我边上,你和我说就够了。”

岑溪咽了咽口水,一只手蜷缩起来,指甲都快要陷进肉里,“我需要一辆车,我现在就在HEG楼下。”

她嘴唇紧抿,良久又道,“我爷爷在医院做手术。”

电话那端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苏茜不耐烦道:“他说那是你爷爷,和他没关系。他待会儿要带我去吃饭,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不要烦他。”

岑溪心里蓦然一痛,人命关天的事情在徐念眼里却是鸡毛蒜皮的小事。

苏茜颇有些得意,“你打车去不就行了?这么着急去给你爷爷送终呢?”

说完,苏茜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谁打来的?”徐念靠在躺椅上,揉了揉眉心。

苏茜眼里闪过一抹慌乱,一边删通话记录一边撒谎,“不认识的,估计是诈骗电话打错了吧。”

而另一边,岑溪只好去挤地铁,到达医院的时候已经过去两小时。

她一路狂奔跑向手术室,气喘吁吁的停下来的时候抓着一个在门口等的人问,“请问现在这里面做手术的岑巩吗?”

路人一脸迷茫的看着她,摇了摇头,“岑巩是谁?现在里面是我哥哥。”

岑溪心跳漏了一拍,喘着气,掏出手机给那个号码打电话。

“我现在到手术室门口了,我爷爷呢?”

“岑小姐,请您……”

那人话还没说完就被岑溪打断,“是不是手术做完了现在在病房休养,在几楼?你告诉我,我过去。”

“请您……节哀。”

岑溪红着眼眶傻笑了两声,死死咬着嘴唇,“你在说什么啊?我爷爷到底在哪?”

“您冷静一点,我们已经做了最大的努力了。您……要是想看的话,遗体现在在停尸房,正准备通知家属处理。”

岑溪拿着手机的手骤然一松,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力气一般,软趴趴的瘫在了地上。

她想哭,却流不出眼泪。

明明前几天还在和自己吹嘘打高尔夫球的水平进步了的健硕老人,怎么就突然走了呢?

岑溪跌跌撞撞的下了楼,失魂落魄的走到停尸间,那里已经聚了一圈人。

西装男往后退了一步,“岑小姐,还望冷静。”

那张床上用白布罩着,隐隐约约显出一个轮廓。

岑溪深吸了几口气,手攥着布的一角,迟迟不敢揭开。

后来,还是身旁的男人看不下去,一把揭开了白布。

岑巩安详的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嘴唇乌青毫无血色,面容一如既往的慈祥和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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