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结局)岳知菀凌昭小说-你是我的宝贝免费阅读by欧耶

发布时间:2019-03-11 15:40

岳知菀凌昭小说

你是我的宝贝全文阅读

  《你是我的宝贝》是网络作家欧耶为大家带来的原创作品,这是一本内容极其精彩的短篇言情小说,你是我的宝贝岳知菀凌昭是书中的男女主角,此书又名《9638》。三年前明明是那个女人央求她替嫁,可是三年后这一切竟都成为了她的罪过,凌昭这个男人,从来都是不信她的。
  “可恭喜的话,老夫着实说不出口。”柳大夫眼神闪过怜悯,叹道,“姑娘,你头部有团淤血,已凝成血块,恐有性命之忧。要想根治,唯有施以梅花神针,可惜那绝技失传已久。”
  言下之意就是,岳知菀命不久矣。岳知菀瞳孔剧烈颤动,嘴唇颤颤说不出话来。那时她装成小兵执意跟在凌昭身边,曾为他挡了一击。
  如今想来,幸好,不是凌昭受伤。“柳爷爷,我还有多久好活?”“多则三年,少则一年。”柳大夫捻着胡子微微摇头,露出同情之色。
  这位姑娘看上去并不像粗使丫鬟,容颜清丽,眉宇间还带了三分英气,偏偏又穿得粗布旧衫,浑身是伤的窝在镇北王府的这个破院落。
  “那就好。”岳知菀抚着腹部,目光化为坚定,“够我把孩子生下来了。”三日后,凌昭携岳知彤回门,在她的请求下,带上了岳知菀一起。
  “怎么说菀儿也是我妹妹,岳府是她家。她不懂事,我这当姐姐的也不能真计较。”岳知彤在凌昭面前,十足一副好姐姐的模样。
  岳知菀垂眸冷笑,懒得搭理岳知彤演戏,她只想找机会跟凌昭解释。而且,父亲定知道当初是岳知彤背信弃义在先!

第一章 你明明说过会娶我

  一阵阵女子娇柔的吟哦和男子粗重的喘息声,从那檀木雕花拔步床的大红帷帐后传来。

  烛光映射在红纱上,显出影影绰绰纠缠的两道身影,不难想象此刻那床上的男女是如何被翻红浪。

  全京城都知道,今日是雍国镇北王凌昭,迎娶王妃的大喜之日。

  但这新房满目的红,却不及岳知菀眼里泛起的血红。

  此刻,她正紧紧咬着下唇,颤抖着双手举着一对黄金烛台。

  那上面立着两根粗如儿臂的龙凤喜烛,新婚之夜燃烧到天明,是夫妻长长久久的吉祥象征。

  饶是岳知菀有点武功底子,也吃不消长久地举着沉沉的烛台。

  手臂早没了知觉,好似已不是自己的,双手也被滴落的蜡油烫得红肿,痛得颤抖不已。

  更遑论,跪在床边被迫欣赏着近在咫尺的闺房之事!

  岳知菀闭着眼睛,却堵不住耳朵,脑海深处还传来愈来愈剧烈的抽痛,麻木的双臂再也吃不消,“啪嗒”,烛台重重跌落在地板上,火光骤灭。

  帷帐后一静,下一瞬,掌风袭来,狠狠的打在岳知菀清瘦苍白的小脸上。

  “贱婢!”

  岳知菀的身子歪到一边,脸颊迅速肿胀起来,嘴里涌起一丝血腥味。

  她趴伏在地上,只觉得今夜所受的苦楚,都抵不过凌昭那短短二字带来的痛。

  三年的朝夕相伴,终究还是抵不过岳知彤的一夕回首吗?

  一个容颜绝美、面上还带着几分春意的女人掀开帷帐,颈子上满是掩盖不住的痕迹。

  看到地上已然熄灭的残烛,她勃然色变,眼泪扑簌簌的落下,梨花带雨道:“王爷,我们的龙凤喜烛……彤儿这是不能和你长长久久了……”

  转而又看向岳知菀,又是恼怒又是哀痛,“妹妹,你就这么恨我?”

  岳知菀冷笑,既是这么重要的东西,为何要她举一晚上,岳知彤不过是找借口责罚她。

  “是啊,我恨你,你凭什么跟凌昭长长久久?”

  三年前凌昭父兄皆战死沙场,凌家败落,岳知彤不顾青梅竹马的情意和婚约,央求岳知菀和自己交换上花轿。

  如今,岳知彤的夫君襄亲王病逝,她竟厚着脸皮回头来找凌昭。

  而凌昭,居然轻易就接纳了她!

  今日本是凌昭承诺补给自己的盛世婚礼啊!

  “本王的名讳是你叫的吗?”凌昭随意的披着寝衣,棱角分明的脸俊美异常,他的语调慵懒散漫,看向岳知菀的眼,是毫不掩饰的蔑视厌憎,“来人——”

  立刻有两个嬷嬷低眉顺眼的躬身而入,听候命令。

  凌昭深邃的凤目不带一丝温度,淡淡的说道:“上拶夹。”

  岳知彤“啊”的惊呼出声,半掩着唇,目露担忧,“这……会不会太严厉了?妹妹一双巧手,可禁不起……”

  “既拿不住,这双手要来何用?”

  岳知菀泪眼朦胧的看向凌昭,不敢相信他会这般对自己。

  直到被拖到院子里,已经伤痕累累的手指被套入拶夹,狠狠拉扯!

  骨头似要被生生夹断,剧痛令岳知菀咬破了唇,嘴角鲜血淋漓。

  她不能叫出来,让岳知彤那个**得意!

  “知错了吗?”

  半晌,凌昭缓缓踱步而出,俯视着满脸冷汗依然倔强如斯的女子。

  岳知菀眼前一阵阵发黑,艰难的扯开嘴角,喃喃道:“你明明说过,会娶我,此生只我一人……”

  凌昭微微皱眉,岳知菀竟有如此荒谬的妄想!

第二章 身怀有孕

  “区区庶女,卑贱低下,半个奴才也妄想做我凌昭的王妃?”他神色阴沉下来,道,“本王想娶的从来只有彤儿!要不是你买通丫鬟偷龙转凤,迫她上了襄亲王府的花轿,本王和彤儿怎么会分开三年……岳知菀,本王怎么折磨你都不解恨!”

  岳知菀一惊,旋即慌乱的摇头,嘶哑地喊道:“不是的,不是这样的,阿昭,你误会了……”

  行刑的嬷嬷互相使了个眼色,两边同时使劲,岳知菀终于忍不住惨呼出声,划破这夜凉如水的天幕,而后软软倒在坚硬石板地上,昏死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躺在了偏院那张散发着霉味的木板床上。

  岳知菀只觉得浑身上下无一不痛,缓缓的撑着身坐起来,看着青紫破裂的手,跟初到边境的冬日,在冰河为凌昭浣洗衣物,冻伤后的手很像。

  只不过,那时候的她,有情饮水饱,受伤也觉得是幸福的。

  如今……

  十指连心,心已破碎,再痛,又能痛到哪里去?

  蓦地,岳知菀回想起昏迷前凌昭说的那些话,倏然一震,没想到凌昭竟然误会至此!

  她的心里燃起一丝希望,是不是把误会解释清楚,就无事了罢?

  岳知菀拿出此前剩下的一点糙米饭,抖着手往嘴里送,肿胀的脸颊连咀嚼都抽痛。

  跟凌昭在边境的那几年,什么难吃的都吃过了,这糙米饭比起来算得上是美味。

  府里的大夫是位须发花白的老者,一向心善,也不计较看病之人是粗使丫鬟,从角门悄然而入。

  “姑娘,你……身怀有孕,已两月有余。”柳大夫把完脉,眼神复杂起来。

  岳知菀眼眸骤亮,不可置信的抚上自己依然平坦的腹部。

  “可恭喜的话,老夫着实说不出口。”柳大夫眼神闪过怜悯,叹道,“姑娘,你头部有团淤血,已凝成血块,恐有性命之忧。要想根治,唯有施以梅花神针,可惜那绝技失传已久。”

  言下之意就是,岳知菀命不久矣。

  岳知菀瞳孔剧烈颤动,嘴唇颤颤说不出话来。

  那时她装成小兵执意跟在凌昭身边,曾为他挡了一击。

  如今想来,幸好,不是凌昭受伤。

  “柳爷爷,我还有多久好活?”

  “多则三年,少则一年。”柳大夫捻着胡子微微摇头,露出同情之色。

  这位姑娘看上去并不像粗使丫鬟,容颜清丽,眉宇间还带了三分英气,偏偏又穿得粗布旧衫,浑身是伤的窝在镇北王府的这个破院落。

  “那就好。”岳知菀抚着腹部,目光化为坚定,“够我把孩子生下来了。”

  三日后,凌昭携岳知彤回门,在她的请求下,带上了岳知菀一起。

  “怎么说菀儿也是我妹妹,岳府是她家。她不懂事,我这当姐姐的也不能真计较。”岳知彤在凌昭面前,十足一副好姐姐的模样。

  岳知菀垂眸冷笑,懒得搭理岳知彤演戏,她只想找机会跟凌昭解释。

  而且,父亲定知道当初是岳知彤背信弃义在先!

  岳府。

  “菀儿,你都在胡说什么?为父怎么教你的?做错事就要认,你怎可颠倒黑白?”

  岳尚书一连串痛心疾首的问句,像是几个悍雷,把岳知菀打得头晕目眩。

第三章 敢问本王何时碰过你

  “当初你将彤儿打晕塞进去往襄亲王府的花轿,丫鬟都已经招认了。”岳尚书恨铁不成钢的摇头叹息,“子不教父之过,都是老夫的疏忽,唉……”

  岳知菀茫然的环顾四周,见屋内的嬷嬷丫鬟纷纷朝自己投来鄙夷的眼神,仿佛在说果然是庶出的**种子,不知羞耻!

  岳知彤委屈地以袖掩面,泪水涟涟,“妹妹,你还记得吗?小时候,你喜欢的姐姐的衣衫首饰吃食,姐姐都会分你一半……既然妹妹这么想跟着王爷,那我就大度一点,姐妹共侍一夫罢。”

  岳尚书无奈道:“心疼妹妹也不是这么个心疼法儿。王爷若是在你回门的日子纳妾,传出去没得让人笑话!”

  “回门的好日子,不妨双喜临门。”岳知彤擦着泪,柔柔的笑了。

  可任谁都看得出她笑得牵强。

  岳知菀冷眼看着这对父女一唱一和,岳知彤所谓的分一半,皆是自己用旧了,吃腻了的东西。

  “纳妾?”凌昭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斜睨着岳知菀,仿佛在看一只蝼蚁,“这种女人,做个通房都是抬举她了。”

  岳知菀迎着那冷峻不屑的目光,眸中闪过一丝坚定之色,深吸一口气,躬身施礼,道:“谢王爷抬举。”

  她不信,这三年凌昭对她一点感情也没有。

  就算是为了腹中的孩子,岳知菀也要留在凌昭身边。

  众人一愣,皆是没想到岳知菀竟然答应了。

  岳知彤眼中迅速闪过一丝冷意,捏着帕子低头破涕为笑,“还是委屈妹妹了。”

  对这个从小就爱追在自己身后“昭哥哥”长、“昭哥哥”短的小丫头,看在她是彤儿妹妹的份上,凌昭少不得多几分纵容。

  谁曾想岳知菀贪心不足,胆大包天拆散姐姐的姻缘。

  既然她上赶着找不自在,那往后遭受什么折辱,皆是自找的。

  感觉到凌昭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让人无端发寒,岳知菀强压下心底不安的感觉。

  再难,她也要守凌昭身边。

  用膳的时候,岳知菀自觉侍立在旁伺候,一道家常酸菜鱼呈了上来。

  她胸口一窒,只觉得那股子腥味无限放大,忍不住捂着嘴干呕起来。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岳知菀闹出的动静吸引住了。

  岳知彤眼眸一转,一个两鬓灰白、满脸沟壑的老嬷嬷站出来,握住岳知菀的手腕。

  须臾,那老嬷嬷正色道:“二小姐是有喜了。”

  只是这个“喜”字不无嘲讽,王爷刚收的通房丫头居然有了身孕……

  凌昭平淡的神色霎时化作铁青,难怪岳知菀急着倒贴,通房丫头也上赶着,敢情是将他当做冤大头了?

  岳知菀缓过神,抚着腹部,定定看着凌昭,“是,我有喜了,两月有余。阿昭,你要做父亲了。”

  “你、你们什么时候……”岳知彤咬唇,眼中浮出水光。

  凌昭凤目一沉,冷光摄人,再开口已是有些咬牙切齿,“本王的种?敢问本王何时碰过你?”

第四章 你会后悔的

  岳知菀一愣,惊诧和不可置信,“阿昭,你究竟是怎么了?我们三年边境相伴,你还带我到漠城最高的地方,月下定情,那满山的昙花都是见证……”

  “岳知菀,你是坊间话本看多了吗?竟杜撰这些莫名其妙的桥段,还攀咬上本王,简直不知所谓!”

  岳知菀浑身一震,眼直直看向凌昭,本以为是误会一场,但现下看来并非如此。

  她爱的阿昭,为人风光霁月,磊落光明,绝无可能否认自己做过的事。

  他此刻的不解和鄙薄,不是演出来的。

  岳知菀总算知道,不对劲的地方在哪儿了……

  凌昭分明是忘了他们那三年的朝夕相伴,还被岳知彤和岳尚书联手蒙蔽了!

  “阿昭,你要是不信,就派人去漠城问问,那里的官兵都认得我的!翟将军还跟我义结金兰,你不信我总该信他罢?”

  见岳知菀如此信誓旦旦,还说出翟川,凌昭心下一动,难道自己真的忘记了什么?

  “如果……”

  岳知菀见他有所松动,急切的说道:“那我任你处置。”

  她不信,岳知彤还能收买所有人替她撒谎!

  尽管,这其中有自己素来敬重的父亲!

  岳尚书眼神闪了闪,转过头回避着岳知菀亮得吓人的眼眸。

  “本王立刻派人去问翟川。”凌昭颔首。

  岳知菀冲他粲然一笑,原来阿昭不是不爱她,只是忘了。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一定要把他丢失的记忆找回来。

  凌昭一愣,被这灿烂的笑靥闪花了眼,不由晃神。

  岳知彤紧紧握着拳,指甲几乎要刺进掌心,垂下眸,掩住内里的那一丝狠光。

  十天后——

  岳知菀还是住在那座破旧的偏院,看到出现在门口的凌昭,她面上浮现一抹愉悦的笑,轻快的迎上去。

  “阿昭!”

  却在看到他身后跟着的老嬷嬷时,笑容僵滞了,腿一软,踉跄着朝后退了几步。

  那嬷嬷手里端着一碗热腾腾的药汁!

  一封信笺丢到岳知菀脸上,拆开一看,其上寥寥几笔,俱是否认她的存在。

  可那的确是翟川的字迹!

  岳知菀心神大乱,摇着头哽咽道:“大哥不会这么对我的……我不信……我要去漠城,跟他当面对质!”

  凌昭眼神阴骘,冷笑道:“不见棺材不掉泪。”

  一想到自己被这贱婢愚弄,凌昭的脸色变得难看至极,不耐地挥挥手。

  两个丫鬟上前,一左一右架起岳知菀,端着药的嬷嬷步步逼近。

  “阿昭,求求你不要伤害我们的孩子!”岳知菀眼中满是绝望,拼尽全力的挣扎,两个丫头被甩到一边。

  她扑上前揪住凌昭的衣襟,慌乱地哭喊道:“你怎么可以忘了我?快想起来吧,阿昭,这真是你的孩子!你还说过,我们的第一个孩子不管是男是女,都取名‘昙’……”

  凌昭眼中闪过厌恶之色,仿佛岳知菀的碰触脏了自己的衣衫,手一伸就将她推了开去。

  “你怀的野种,就该为你的贪婪赎罪。”

  “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岳知菀泪水汹涌,嘶喊声带上一丝尖利:“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的!”

  后悔?说什么笑话,他岂会因为一个疯子可笑的臆想而后悔?

  凌昭一甩衣袖,头也不回的走了。

  岳知菀的脸颊被捏住,敌不过那老嬷嬷铁钳般的手,嘴被狠狠掰开。

  一碗药下去,她冲进屋内,“砰”将门关上,不停的抠着喉咙。

  老嬷嬷本想跟着进屋,却被一声凄厉的“滚!”吓得脚步滞住。

  岳知菀不停呕着,到最后连胆汁都吐了出来。

  感觉腹部并没有传来异样,她松了口气,取出一根银簪,褪下亵裤,毫不犹豫的朝雪白的大腿内侧划了下去!

第五章 通奸

  鲜红温热的血液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感觉脑海深处又传来熟悉的抽痛,岳知菀发出痛苦的呻吟。

  头痛,心更痛!

  阿昭,我知道不能怪你,但我真的太委屈了,你知道吗?

  等头痛渐消,岳知菀颤巍巍的起身,抖着手打开门。

  老嬷嬷看着她身下大片的血迹,满意的点点头,带着其他人走了。

  将身上打理干净,取出柳大夫给的金疮药涂抹好伤口,岳知菀心不在焉的呆坐在院子里,看着头顶窄小的天空,思绪飞到广袤的漠城。

  怎么才能让凌昭恢复记忆?

  往后的日子里,凌昭一次也没招寝过岳知菀,她名义上是通房,过得还不如三等丫鬟,依旧住在破旧的偏院,每天有干不完的粗活。

  岳知彤会时不时的叫她过去伺候,端茶布菜这些不算什么,最难熬的是岳知菀要忍受凌昭和岳知彤的亲昵。

  就像是新婚之夜那样,守在门外听着他们行敦伦之事,末了还要进去送热水,忍受那种靡靡的味道。

  这一切一切都像是一柄柄利刃,狠狠的在岳知菀的心脏上扎着。

  要不是有肚子里的孩子支撑着,她怕是早就撑不下去了。

  夜深人静,岳知菀饿得翻来覆去睡不着。

  孩子月份大了,胃口也大了,一日三餐粗茶淡饭满足不了两张嘴,她轻手轻脚的走出偏院,朝厨房而去。

  还好长廊和庭院都是五步一盏灯火,岳知菀眼睛日渐不明也勉强看清去路。

  行至假山,突然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她下意识的侧耳去听,听到一个陌生的男人粗喘着,“心肝宝贝”喊个不停,“可想死我了,终于等到……不在……这次巡防要去多久?”

  岳知菀摇摇头,快步走开,免得打搅了一对野鸳鸯的好事,却不想脚下踩到颗石子一崴,忍不住“哎”的叫出声。

  “谁?”男人的声又传了过来,她不由的快步跑了起来。

  假山后,岳知彤脸上带着红晕,看到那熟悉的身影,眯了眯眼,“慕容施,我们的奸情要是被我拿好妹妹捅破到镇北王那里……”

  慕容施顿时吓出一身白毛汗,比划了个手起刀落的手势。

  “不行,她可不能死。”岳知彤摇头,脸色阴沉。

  “那怎么办啊?她不死就是我们死了……”慕容施搂着岳知彤喊道,“好娘亲,你说,我做。”

  他是襄亲王世子,依靠祖荫庇佑混日子,承袭时往下降一级,如今是襄郡王。

  如今还和继母藕断丝连,也是色胆包天。

  岳知彤眼珠转了转,心生一计,不由窃笑。

  “附耳过来……”

  深夜,岳知彤娇羞的拉着凌昭月下散心,诉衷情。

  靠近花房时,一个男人的声音蓦地响起,带着浓浓的欲望,“心肝菀妹,你什么时候跟我走?”

  凌昭一怔,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像是道惊雷,霎时劈得他脸色铁青!

  “我也想跟你走啊……可我现在是镇北王的通房,唉,不瞒你说,我早就后悔了。”

  “嘿嘿,你情哥哥的妙处,女人试过都说好。”

  说罢,就想起啧啧有声的亲嘴声。

  岳知彤捂住嘴,眼中满是震惊,“难怪妹妹这段时日……心情很好呢。”

  凌昭一脚踢开花房的大门,就看到岳知菀坐在地上,嘴角的笑意还没来得及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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